“原来如此!”
宁劫恍然道:“如此说来,观方才那道劫气息,足有千劫之力呀!”
劫老轻笑道:“然也!灵器之阶,不过九转,故而这九转之上,灵兵但成,便可引千劫之力!也正因如此,你三人当初奉上千劫造化,才引得掌尊亲许入仙门哪!”
灵兵之力,足可引动千劫,已然比拟千劫造化!不过,灵兵珍贵,整个浑天庭,时至今日,也不足十尊!自然无人愿舍弃这般傍身之器,用以渡得千劫修为!
而宁劫三人所奉六道千劫,却相当于赐予浑天弟子,尽得六尊灵兵,其间珍贵,不言而喻!直到此刻,宁劫方才知晓这六道千劫对于仙门而言,究竟意味着什么,心中不由暗道一声:难怪他三人手染仙门翘楚之血,还能得浑天掌尊亲许!
心中正自思量间,劫老已然再度开口道:“既是如此,尔等且静坐吧!且虽老夫悟道!”
九人闻言,缓缓盘膝而坐,各自眼中尽皆充满了希冀,凝视着眼前的劫老,目不转睛,宁劫也急忙收起了疯魔斧,将心中喜悦压制,满目期待!
只是九人这般期待之下,等来的却是一脸的狐疑与惊愕!
因为那劫老竟是一如往常一般,又开始演练其他那诡异又缓慢的法门来!
众人面面相觑,苏青瑶试探的问道:“前辈!这。。。这就是您老的指点?”
劫老微微一笑,周身动作一变,原本繁杂之势,变得单一了许多,说道:“不错!尔等静观!且看究竟能悟得几分!”
此言一出,众人惊异之声再难抑制,帝海身旁那兵堂弟子更是忍不住说道:“前辈!您所练法门,如此怪异,我等皆以为是您闲来无事,健体而已!这如何悟得道法呀?”
劫老闻言,手中动作却是丝毫没有停息,淡淡道:“不可云!不可云啊!”
众人闻言,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也只能奈着性子细细观瞧起来,唯有宁劫眼中精光闪烁,心中更是有着无限欣喜浮现!
劫老所练法门,看似诡异,简单,却又繁杂无比,只是他时而势变之时,便有单一之势浮现,正如宁劫当初所言一般!经历无方泽一行,宁劫此刻再看劫老法门,心中已有猜测,暗道一声:“造化也!机缘也!”
惊喜之际,他未曾多言,转头看去,九人中,就连帝海和叶均这般此刻也是额头紧锁,不知劫老所意,唯有那姜辰,虽然虽然面露凝重,但神色间已似有几分思索!
众人原以为盛大的悟道机缘,就这般在劫老不知疲倦的演练中,缓缓流逝!起初几日,众人还奈得性子,细细观瞧,可数日之后,实在是毫无所获,尽显焦急之色,如此又是数日,众人仍旧不知所云,可转头看去,九人中,那宁劫与姜辰仿佛已然入定一般,双目中尽皆精光流动,目不转睛的盯着劫老,宛如磐石!
见二人似有所悟,无奈之下,其余几人竟是开始学着劫老之势,也随之缓缓的演练起来,以期能够悟得几分真谛!
而这般悟道就这般静静流逝,一月之前,转瞬即逝,期间仍有同门前来取器法,见得九人这般姿态,起初也皆是惊异,可到了最后,却尽皆化作嬉笑之色,原以为的大机缘,如今看来,不过是一场徒然罢了!
直到这最后一日的夕阳再度垂暮,一连演练了三十日的劫老终是停下了手中动作,沉声道:“期限已到,此番悟道,就到此为止了,尔等。。。!”
“多谢前辈!我等告退!”
他话音未落,已然憋屈了一月未有寸功的几人便当即开口,如释重负的扬长而去,就连丹心和叶钧也随之起身,无奈的摇了摇头,拱手道:“弟子愚钝!辜负前辈了!告退!”
劫老见状,也不再多言,目送众人依次离去,到得最后,仅剩宁劫与姜辰还有帝海三人,后者转头看去,只见宁劫二人仍旧端坐如磐石,劫老虽然已停止了演练,可二人眼眸中却仍旧似有光采流动,帝海脸色一沉,终是起身,拱手道:“多谢前辈!帝海告退!”
帝海远去,宁劫二人仍旧不为所动,劫老深沉的目光在二人身上来回的打量着,沉声自语道:“孺子可教也!璞玉可琢也!难得!难得!后生。。。后生!可有所悟?”
到得最后,他终是来到了姜辰跟前,沉声喝道,姜辰宛如磐石的身躯终是随之一震,眼中精光散去,急忙起身道:“前辈!”
“既已入境,可有所悟?”
姜辰闻言,眼中升起几分欣喜,又显出几分凝重,沉声道:“幸得前辈指点,弟子虽有些许感悟,可不知对错!若有妄言,还请前辈勿怪!”
“无妨!你且说来!”
姜辰这才朗声道:“前辈所演练法门,看似平常,却变化无穷,一如道法,虽以灵气为本,却衍生万般决术!前辈一拳一指间,似毫无威力,却又仿佛威力无穷!实在玄妙,姜辰一时间还悟不得究竟!”
劫老闻言,满目欣赏,点头笑道:“不错!不错!东方巨足以己慰了!不过,你还需谨记,旁人道只是术,于大道中,觅得自己的道,方是真我之道!记下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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