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骄子不是泛泛之辈,怎开口间,也和一众愚昧无知的引仙弟子一般,妄称仙门仙术!你隐匿之手段虽然有几分其异之力,却是算不得惊奇,至少,连镜中月那些隐刺都比不得,更何谈仙人所留是否太过自欺欺人了?”
这名叫冷信的男子闻言,也是冷笑一声,毫不示弱道:“镜中月,乃太极禁忌,人人得而诛之,帝荒兄竟还推崇其法,就不怕引来众矢之的吗?今日若真是镜中月在此,只怕此刻帝荒兄已然陨落在此了!”
“镜中月?呵呵!不过一些取巧之徒罢了!”帝荒冷笑道:“只会行些暗杀偷袭之事,太极不耻!此刻若真是镜中月在此,我帝荒也绝不会跟其有半句废话!只是不知你这引仙娇子,怎么也学得镜中月那般无耻之徒,隐而不发,欲趁人之危吗?”
“呵呵!机缘在前,任何手段皆无需解释!任我冷信隐匿至今,可终究是未能逃过帝荒兄的法眼,不是吗?”冷信凝视着帝荒,沉声问道:“帝荒兄与一众浑天同道,一路寻我踪迹,又是意欲何为呢?”
帝荒闻言,神色间露出几分戏谑,手中大荒尺微微舞动,缓缓说道:“本以为是花锦堂那家伙到了,我帝荒本欲和他联手,共取机缘!却不想竟是你冷信!如此看来,这陨火机缘,我浑天庭定然取定了!”
“太极域内机缘众多,锦堂师兄自有其他去处,这陨火机缘,虽然不凡,可说到底于我等而言,不过千劫机缘,灵兵造化罢了!锦堂师兄已有灵兵在手,这般机缘,自是我冷信当下之需!”这所谓的花锦堂似乎比之冷信更加强悍,说话间,这冷信也不由露出几分深意,说道:“既然帝荒兄,有意与我锦堂师兄联手,不如我冷信代之如何?据我所知,此次这八荒炎岭中,生出陨火异象的,共有三处,可涌入此间的却足有四仙门,而那焚天谷更是三脉齐至!若你我联手定可夺下一方,帝荒兄以为如何?”
“如何?”帝荒缓缓摇着头,轻笑道:“若是花锦堂,或者那太乙山的剑心说出此言,我帝荒皆可应允,至于你吗?你冷信。。。还不配!”
“狂妄!”
“嚣张!”
此言一出,引仙楼众人顿时怒不可遏,而那冷信本就冰冷的神色更是为之一沉,一身修为爆发,竟是比之聂锋寒还有过之,已然逼近三万五千劫!
他手持寒芒长枪,冷声道:“既然如此,帝荒兄是执意领教我吹雪枪的厉害了!”
帝荒笑道:“非也非也!我并非要领教你吹雪枪,而是要打折了你这吹雪枪!”
“嗡!”
一声言罢,帝荒一身修为也随之爆发,竟是整整比这冷信高出一万劫,已然逼近四万五千劫!手中大荒尺兵炎肆虐间,更是平添了几分强悍之气!冷笑道:“偌大的太极域,同辈中,可与我帝荒相提并论的,唯有剑心与花锦堂,至于尔等,对我帝荒而言,皆是蝼蚁!妄图染指机缘,痴心妄想!”
“杀!一个不留!”
冷信一声历喝,引仙楼之众暴起出手,他更是一马当先,朝着帝荒冲来,手中吹雪枪寒芒爆发,与他周身灵气汇聚间,竟是引得寒风烈烈,白雪降临,一副严冬之景凭空出现!
雪花晶莹落地,饶是真火林中汹涌火气都为之一凝,四周火树之上,更是缓缓结出冰霜,深入骨髓的寒意袭来,引得众人皆是一震!
这般手段非是灵气所化异象,而是真实之力!帝荒虽然不惧,可帝海等人此刻已然是满心惊骇!
引仙楼号称仙人遗宫,其仙门法决,更是仙人所留,可夺造化,创乾坤!
此刻李千霆这些寻常弟子,初次领教引仙楼法决,这般举手间引来寒冬之力的震撼,使众人久久不能平息,四周引仙楼弟子虽然修为平常,可出手间却也是引得巨石镇压,真火肆虐,寒冰刺骨!
引仙楼之术,虽非是太乙剑诀那般灵兵与道术相合之术,但其威力与奇异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般激战爆发之下,那般声势也最是惊人,天空中只见无数巨石,树木,冰雪,雷霆等等乾坤之物一一浮现,朝浑天庭众人袭来,众人灵气激荡堪堪抵挡,无数异象之物落在四周,许久之后方才缓缓退去真实之像,逐渐化作灵气消散!
这般手段,饶是双方人马实力本在伯仲之间,可浑天众人还是落了下风,好在那帝荒确是强悍无比,前有一力杀百人之战绩,此刻即便面对冷信这般强悍的存在,仍旧战力惊人,一出手便将其彻底压制,不过顷刻间,那冷信已然险象环生,而帝荒手持大荒尺,狂攻不止,甚至连一方道术都未曾施展!
“轰!”
二人又是一次硬撼,枪尺交击,那冷信鲜血狂吐,倒飞近百丈方才稳下身形,而帝荒已然再度趁势而来,大荒尺当头而至,冷笑道:“引仙娇子!不过如此!”
生死一瞬间,冷信也不由面露惊然之色,手中吹雪枪再度爆发寒芒,历喝道:“九极冰魄!”
“轰轰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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