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个月神修,二人修为尽皆精进良多,不过随着劫位的提升,即便有混沌灵气的强悍,那般精进之速也随之逐渐的缓慢了下来!可饶是如此,八个月的造化,二人修为也已然逼近四万劫之境!自八荒炎岭回转之后,足足提升了将近万劫之修为!
修道一途,逆水行舟,修为越高,进境也就越发艰难,二人能于八月之期提升将近万劫,自是引得众同门嫉妒不已,而与此同时,又是一朝论道期再度逼近!
兵堂,帝荒所在!
宁劫二人的造化,偌大的浑天庭内,众同门虽然嫉妒,可称得上怒火攻心的,却只有帝荒一人!他虽负浑天第一人的名号,可如今随着宁劫二人这般机遇与造化,以有流言四起,帝荒之地位与威望大不如前!
他阴沉着脸庞凝视着道院之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片刻之后,帝海急匆匆而来,同样阴沉着脸庞!
“如何?”
帝海摇了摇头,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帝荒见状,不禁骂道:“他娘的!八个多月了!这两个贼子竟然还在灵碑之上修行!我帝荒哪里不如他们!掌尊他负伤之躯,竟然置闭关于不顾,难不成,真要将衣钵传于他们!”
“大哥!气大伤身,再怎么说,他们如今的修为还是不如你,但有机会,将他们除了便。。。”
“帝荒师兄!堂主召见!”
帝海话未说完,却有同门御空而至,古烈召见,饶是帝荒也不敢怠慢,二人旋即止住了话语,随着那同门一同往兵堂大殿而去!
二人来到兵堂大殿,古烈竟是罕见的露出几分欣喜,帝荒当即问道:
“堂主!何事欣喜?”
“呵呵!机会来了!”
“机会?什么机会?”
“那两个贼子的死机!你二人的缘机啊!”
宁劫二人的提升,也就意味着仙堂和神堂的提升,古烈自然与帝荒一般,如鲠在喉,在二人期待的目光中,古烈缓缓说出四个字:“十万剑峦!”
“又是十万剑峦!?”
帝海闻言一怔,显出几分失落,古烈冷声道:“迂腐!上次十万剑峦之行,乃是被炎尊一脉搅局,此次却是神兵再现,他太乙山已有弟子寻得神兵踪迹了!十万剑峦之行,已势在必行!届时,便是尔等寻造化,诛杀此二人的良机了!”
“神兵!?堂主,你所言当真?”
帝海一言,顿时让古烈老脸阴沉了下来,喝道:“自是当真,若只是为了诛杀这两个贼子,还不值得老夫撒谎!若能得神兵回转!我浑天庭,定可雄踞太极!”
“十万剑峦!神兵失落之地!”
帝荒呢喃了一声,神色间显出几分思索,再度说道:“既然如此,事不宜迟,正好如今掌尊已然出关,不如今夜堂主就直接禀明掌尊,如此机缘,掌尊定然不会放过,届时,神堂与仙堂也只能应允,我等便先替仙门走一遭,探个究竟!”
古烈朝殿外看了一眼,日暮正自逼近,他随之点头道:“好,此行可是天赐良机,欲兴我兵堂,壮我浑天!你二人给我记住了,斩龙,务必要在鲤鱼时!莫要让它真的跃了龙门!我浑天庭,无论如何,都不能落于旁门败类手中!”
古烈虽然有几分狠辣,可归根结底仍是心系浑天,言罢,他当即而动,直奔齐天台而去,帝荒二人也随之而出回转道院。
第二日一早,宁劫又和往常一般欲望齐天台而去,却是被王燚拦下了身形,王铠死后,众人回到浑天庭,这总领仙堂的弟子之位便传给了王燚,有南宫隐亲自教导,王燚明日诸事繁忙,见其御空而至,宁劫心中顿时一沉,而王燚来到近前,神色也同样透着几分凝重!
“王师兄,发生了何事?”
“只怕不是好事!”王燚轻叹一声道:“堂主召见,要带我等去兵堂!”
“兵堂!?”
“嗯!怕是兵堂主又有动作啊!带上丹心师姐,走吧!”
“又是古烈!”
宁劫心中呢喃一声,唤来了丹心,三人直奔仙堂大殿,而南宫隐已然等待在殿外,在其身后还有王燃卿和叶钧!仙堂英才齐出,如此阵仗宁劫已然猜到几分,只怕这古烈又动了歹意,而南宫隐阴沉的脸庞似乎也正预示着他心中的猜测,几人跟在南宫隐身后径直朝兵堂而去,只是宁劫的目光却是不舍的望向了齐天台所在!
大半年的修行,直破近万劫,如今他已然是四万劫之境,本以为要借此机缘一鼓作气超越帝荒,自可惜帝荒与兵堂同样没有坐以待毙!
待来到兵堂大殿,古烈和帝荒兄弟已然一副恭候多时的模样,众人目光交汇,帝荒二人眼中的戏谑毫未掩盖!
南宫隐冷笑道:“兵堂主,看来你还是不死心哪!”
“呵呵!南宫,你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老夫身为浑天庭堂主,一心只为浑天庭!”
八荒炎岭之行时,古烈本就欲将宁劫几人派往十万剑峦,如今宁劫与姜辰得擎业亲自指点,神堂和仙堂之威望也随之水涨船高,十万剑峦之行昨夜古烈已然亲自禀明掌尊擎业,故而南宫隐方才无奈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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