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情一转,嫣然一笑,在烛光映照下红润润的脸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她说:“那咱俩再来比划比划呗。这次咱们赌一赌。你赢了,我做你的妾;我赢了,我做你妻。”
“怎么比呢”叶秋白嘿嘿笑道。
“我躺在床上,双脚并拢,你要能掰开我双脚,就算你赢。”茯苓笑道,感觉自己很有把握。
叶秋白笑了笑,说道:“掰开你双脚,这不必须的嘛!”
叶秋白看着茯苓花绣鞋里的玉足,白的如同莲藕一般,恨不得抓住双足咬一口,想到这里他竟然吞咽了一下口水。
“流氓,**眼睛!”茯苓说罢,两根玉指向叶秋白双目插去。
叶秋白刀手一挡,微笑着单手扯掉了茯苓的裙裤,只见一对白花花的大腿露在他的面前,他顿时看的呆住了。茯苓趁势飞起一脚,直踹叶秋白前胸,叶秋白故意没有躲闪,整个人飞起摔倒三仗开外。
叶秋白躺在地上假装昏迷过去,一只眼偷偷斜视着茯苓。
茯苓见叶秋白许久没有醒来,心里着实慌乱起来,难道这新婚之夜就让我守寡吗?我这一脚难道这么厉害吗?她越想越害怕,瞪得跑到叶秋白身边,付下身子趴在他胸前,听听还有没有心跳。还未等她贴近叶秋白的胸膛,叶秋白便用双臂使劲抱住了茯苓,然后大笑道:“哈哈,我看你往哪里跑,再挣扎我就吃了你!”
“你坏死了,坏死了,就知道欺负我,害的我的担心。”茯苓娇嗔怪道,一边用粉拳不停的捶打着叶秋白。
叶秋白把茯苓抱在怀里,茯苓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温暖和安全,她此时并没有挣扎,任由叶秋白摆布。
躺在床上,茯苓忽然又说道:“在你动我之前,你要给我讲个故事才行。”茯苓娇羞着又萌出一个童心,央求叶秋白讲故事方能入睡。
叶秋白顿时也被茯苓萌住了,这么大人了还听故事,好吧,他笑呵呵的给她讲起了故事。
“在古代啊,有一位教书先生在一个富贵人家教学。这个富贵人家有一个少爷,年纪方才十二岁,痴痴呆呆,精神不太好。教书先生费劲力气,小少爷也没能记住几个字。一日是老爷的寿辰,便在在家里设宴招待宾朋好友,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老爷便说要考考少爷近期的学习情况,于是便让教书先生出题,少爷答题,答对了还有奖赏。
教书先生用毛笔写下一个‘被’子的被字,然后举起此字让少爷辨认,小少爷一看此字笔划如此之多,便懵了,不知道如何回答。这时,教书先生便提示道:‘妈妈屋里有没有床?’
小少爷回答道:‘有啊。’
教书先生接着又提示说道:‘床上有什么东西呀’
小少爷回答道:‘床上有席子呀。’
教书先生道:‘席子上有什么东西呀’
小少爷回答道:‘席子上有褥子呀。’
教书先生道:‘褥子上有什么东西呀’
小少爷回答道:‘褥子上是我妈妈呀。’
教书先生见快到正题了,急切说道:‘那你妈妈上面是什么东西啊’
小少爷回答道:‘我妈妈上面是爸爸呀。’
教书先生看他还回答不出来,急问:‘那你爸爸上面是什么啊’小少爷摇摇头说:‘没有了。’
教书先生急着说道:‘那被子呢’
小少爷想了半天说:‘被子被我爸爸蹬到地上了。’众人听完啊,哈哈大笑起来。”
笑话讲完,茯苓也大笑起来,一个劲儿的说叶秋白是流氓,没正事。
叶秋白嬉笑着说道:“你们这些淑女啊,都嫁给我们这些流氓喽!”
说完,茯苓紧跟着又是一顿粉拳袭来。
一场淋漓尽致的翻云覆雨,如同甘霖一般滋润了茯苓的全身。茯苓此时感觉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二更时分,打更的巡视三遍后,叶秋白感觉困意袭来,正想入睡,忽然听到院内“碰”一声落下一个重物。叶秋白给茯苓盖好被褥,便一个人出门查看动静,只见东墙角处趴着一人,好像是从屋檐跌落。叶秋白一个箭步上去,扶起此人,借着月光看到此人脸色苍白,气息微弱,背后插着一把飞镖。叶秋白见情形紧急,便把此人背入东厢房。
叶秋白点燃屋内蜡烛,借着烛光,可以看清此人面容,一副国字脸,沉稳成熟,十分干练,一看便是饱读诗书之人。
叶秋白二话没说,掏出毫针先给他止了血,慢慢拔出匕首,只见匕首把上刻着一个“花”字。看到这里,他顿时明白这人就是前半夜花保要缉拿的乱党。在叶秋白的世界里没有叛党二字,只有好人和坏人之分,所以他拿来特制的创伤药,仔细的敷在此人的后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