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爷看着洋枪洞黑的枪口,额头冒出一阵冷汗,说道:“袁世凯,你什么意思?”
袁世凯呵呵一笑说道:“王爷,就算你功夫再好,你也赢不过我袁世凯手上的火枪。”袁世凯眯缝着双眼甚是得意。
端王爷不屑说道:“哼,就算你赢了,你也胜之不武!”
“王爷,此言差矣,两军对垒除了讲求实力之外,还要讲究策略和手段,常言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试问过后还有谁追究你用什么手段争胜呢?难道这也是胜之不武吗?”袁世凯收起火枪,便说便观察端君王的脸色。袁世凯这察言观色的功夫果然不一般。
端君王扔掉木棍,脸色凝重,从新思索袁世凯说的话。
“王爷,问题只在于王爷的争胜决心到底有多强?”袁世凯话里有话,像是在暗示什么。
“袁大人的意思是……?”端君王问道,“有话不妨直说,我还会亏待你吗?”
“王爷,我说此话是要掉脑袋的,还是不说的好。不过有些人和有些事物现在看来只不过是强弩之末,只是时间问题,希望王爷把握好时机,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袁世凯这算是友情提示吗?还是处心积虑为自己打算呢?
端王爷闻言哈哈大笑起来,拍拍袁世凯的肩膀后,大踏步走了。
隔日,端君王却一反常态的去瀛台看望光绪帝载湉,而且还拿了不少的补品。
“臣知道皇上最近龙体违和,所以今日擅作主张,带了院使和院判为皇上请脉,希望皇上早日康复。”端君王说完刚忙行礼。
“朕身体可以康复又有何用?”载湉还是一味的倔强脾气,语气中总是带着埋怨。他坐在床榻之上,整个人没精打采。
“皇上千万别那么说,犬子溥儁将来还需要皇上多加提点。”端君王笑着说道,语气却是逼人。
“嗯。”载湉似乎很烦提这件事,这是要朕赶快下台吗?要朕主动禅让位子吗?所以很不屑这件事。
载湉的目光转向香炉,岔开了话题,说道:“对了,这个檀香的味道跟上次端君王送来的有点不同?”
“不错,臣这次特意命人从俄国采购这种檀香,据闻有助人安然入睡的功效,希望皇上每晚都可以睡得安稳。”端君王说完,脸上闪过一丝冷峻,脸颊的肉也刹那间抖动了一下。
载湉闻言没有疑惑什么,对端君王点点头表示这种异域的檀香味道尚可。哎,光绪帝啊,你哪里知道,此时危机四伏,性命将要不保呀。
叶秋白在宫内忙完这几日便安排了轮值的工作。
这日叶秋白不当值,他想在家好好陪伴茯苓和韩雪。茯苓虽然怀孕了,但是在葛根的帮助下,也是把十多间药铺搭理得井井有条。叶家上下都夸她有本事,叶庆天也是看在眼里,高兴在心里。
韩雪也没闲着,一直在回春堂坐诊,医馆生意也算兴隆。
“叶秋白,你好不容易不当值,能不能陪我回娘家看看。”韩雪忽然问躺在摇椅上的叶秋白。
叶秋白近两天也是没事,天天在回春堂都待烦了,听到韩雪此话自然高兴,终于有了一个游山玩水的机会。韩雪的娘家在离京城不算远的廊坊。听说廊坊境内闹义和团,所以叶秋白更不放心,他能去自然是最好不过的事情。
“你打算给我的岳父大人带多少钱?”叶秋白一边说一边走到韩雪身后,拿手在她肩头上按了起来。
“你说拿多少呢?反正够用就行,再说你这些天也给过他们不少,不缺钱花,有孝心就好了,算你识相。”韩雪诡笑着说道。
“钱财乃身外之物嘛,人活在世上,最重要的就是开心。”叶秋白倒是不在乎多少钱。
“你干嘛?!轻点,啊……”韩雪忍不住叫了一声,随后突然感觉肩颈上丝丝暖意袭来,酸痛感骤消,很是舒服。她脸红了,羞于自己刚才怎么能发出那样令男人销魂的声音来。
叶秋白轻轻地给她按揉着肩头,碧绿色的灵气随着他的手指沁入韩雪的体内,将她几天的疲劳一扫而空。
“这些年让你一个人支撑起我们的家,真是抱歉了。”叶秋白轻声道,“现在我能挣钱了,你以后就不要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了,怎么开心就怎么来。”
“怎么?今天嘴这么甜?抹了蜜吗?别得意太早了,那天你丢了差事,看你怎么养老婆!到时候我肯定会把你一脚踹开。”韩雪说完暗喜一番。
“放心吧,我有我自己的打算。”叶秋白早就想好了,如果差事没了,索性就自己干呗,起码给自己和家里人一个保障,还能打发打发时间。
翌日,叶秋白和韩雪便早早的出门了。
叶秋白怕遇上不好的天气,便寻了马车前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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