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的的确确没有在做梦了,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的。只不过,就是这代价,略微的有点大了!’
“不好意思啊!”
“你还好吧?”
付紫萱看着从我嘴角渗出的一丝鲜血,以及已经开始肿胀起来的腮帮子,她自己也有些慌神了,没想到,这一巴掌的威力竟然能有这么大!
“刚才是你让我打的!!”
“这可不能怪我。。。。。”付紫萱低垂着脑袋,一只小手紧张的捏着自己的衣角,怯怯的对我解释道,一副生怕我会怪罪她的样子…
我从床头柜上摆着的纸巾盒里,抽出了几张纸巾,轻轻擦拭掉嘴角的鲜血,摆了摆手,示意我并不怪她。
‘她说的没错,话是我说的,命令她执行的,的确没毛病!’
“萱啊!”我将沾了血的卫生纸揉成了一个团,投到了床脚的垃圾桶里。同时,轻声问道。
“嗯~”付紫萱弱弱的回了一声。
“你的那只手,疼么。。。。。。。。”
当付紫萱听到我问她的手疼不疼时,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然后,下意识的便将自己还有些微微发颤的手掌背到了身后,嘴角勉强的挤出一个微笑。
‘疼,能不疼么,手特么都扇麻了!’
“不疼!”
“我怎么会疼呢?”付紫萱强作笑颜,对着我嘿嘿一笑,昧着良心说了假话。殊不知,那强颜欢笑的面具下,背后的右手手心早也变得通红一片,就跟块烧红的烙铁似的!
我作为狼人,脸上的这点小伤根本算不上什么,没过几秒,刚刚肿胀起来的部位就已经恢复如初了。
“你哥哥呢?”
“他在哪里?”我并没有跟付紫萱过多掰扯这个问题,转头就问起了她哥哥的事情来,毕竟,这个才是正事。
“哦~”
“他在!”
付紫萱话还没说完,房间的门就被人推开了,一位高个子男人踏步走了进来。
“萱~”
“你先出去,哥哥有话要跟这位张廷延兄弟说!”说话的这人正是付紫萱的哥哥,付士柯。
此时的付士柯面容疲惫,脸色蜡黄,眼圈乌黑如墨,尤其是脸颊,那瘦的都有些脱相了,就跟块皮包骨头差不了多少了。
他这模样就跟纵欲过度后,身体严重透支似的,病态的有些吓人。不过,虽然这容貌是磕碜了点,但是,他那眼神里,却是十分的清明!
“你是付士柯?”
我与来人视线交汇,若非付士柯冲我咧嘴一笑,嘴里那七八颗缺失的牙齿一览无余,恐怕,我都难以认出眼前人是谁。。
“好的~”付紫萱听到他哥哥的话,就跟如蒙大赦似的,一溜烟,就从付士柯身旁跑出去了,甚至都没敢回头看我一眼!
“嗯嗯,谢谢你。”
待付紫萱跑出去后,付士柯反手就将门给关上,反锁了。
“没关系,这都是我该做的。”我对着付士柯说道。
这几个月以来,付士柯感觉自己仿佛陷入了一场噩梦,一场永远无法醒来的噩梦。他的灵魂就像是被困在了一个暗无天日的牢笼中,而肉体则被另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灵魂所操控。他试图挣脱,反抗,夺回身体的控制权,但无论怎样努力,都无法摆脱这束缚。
直到今天,他才真正意义上重获自由。
付士柯走到窗台前,从写字桌的抽屉中取出一盒烟。他拆开包装,抽出一根,递给了我。
我刚想从裤兜里掏出我那心爱的 Zippo 火机,准备抽烟缓解下,早已涌上来的烟瘾。付士柯就已经将写字桌旁的椅子拉到床前,坐在我身旁,掏出自己的打火机,为我点着了火。
“谢谢。”
“如果不是你,我恐怕这辈子都无法逃脱了。”
付士柯帮我点着烟后,才点燃自己的烟,深深地吸了一口。他平时很少抽烟,除非遇到了烦心事或者学术上的难题。
“没事,这只是小事一桩。”
“不过,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想问问你!”
付士柯猛吸了一大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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