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叔公自打退休后,一心钻研书画,在书法这一途,他是没什么天赋的,只得是在画这一方面下功夫,但是,这并不妨碍三叔公的书法品鉴能力。
当今许洋送上的这四个字,在三叔公看来,真真切切是一幅不可多得的书法瑰宝。
而下面的那些人,并不知道三叔公的意思,他们自然不知道,这幅书帖的重量。
许游最是疑惑,就算这书帖是许洋写的哪有如何,为何三叔公这么激动?
就算是写的不错,那和身为淮北市书画协会副会长的三叔公比起来,能比的上?
许文岩倒是有另一番想法,他想着,或许三叔公是觉得,许洋这小子是个能够培养的材料,想让许洋好好在书法一途学习学习?
“这幅书帖,当得上是我平生见到最好的书帖,我要把它挂在我的书房,当成传家之宝!”三叔公激动道。
话音落地,满座哗然!
“啊?我刚刚听到了什么?”
“什么情况,把这幅书帖当成传家宝?”
“闹呢,三叔公有必要这么激动吗,不就是一幅普通的书帖吗?”
“……”
许文岩吓了一跳,心道这三叔公该不会是在开玩笑吧,可是这老人平日里也不是个开玩笑的人啊?
真要把许洋写的这幅书帖挂在书房倒也无所谓,毕竟是老人家自己的书房,可是当成传家宝,这就有点过分了吧?
将一个小辈写的书帖当成传家宝,这要是传出去了,可是会让外人笑掉大牙的!
许文岩心想自己之前给三叔公也送过不少名家书帖,没衣服老人家都是很喜欢,但也是只收藏了起来,并没有像现在这样这么反常啊!
如果老人家今天真的这么做的,别说是会被外人耻笑,就连他许文岩,在外也是抬不起头来啊!
“三叔公这是怎么了,这幅书帖,真有那么好吗?”下面的许游疑惑道。
许文岩眉头紧锁,道:“先行遂了老人家吧,等寿宴过后,我再想办法劝说。”
许文岩也知道轻重缓急,在寿宴这种场合,肯定是不好对老人家质疑的,即便是要忍着被那些外人笑话,许文岩也不能丢了许家的面子。
许游还是愤愤不平,道:“这个许洋,该不会是之前被三叔公留下的时候,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吧?”
许文岩没有再行理会,他现在想的,是如何将这个寿宴安安稳稳的安排下去。
不仅是许游愤愤不平,许家的其他小辈,也是发起了牢骚,他们或是怪怨许洋出风头实在是太过于不要脸了,又或是埋怨三叔公有些老糊涂了。
而那些来参加寿宴的外人,也是窃窃私语。
碍于三叔公在许家的绝对威严,即便小辈们再有不满,他们的父母,也是竭力的阻止住他们,不让这些牢骚,传到三叔公的耳朵中。
或者,其他人能够忍住,但是之前已经在许洋身前吃过苦头的许浪,倒是忍不住了。
他大步走出来,道:“三叔公,我觉得您这做法又欠妥当!”
不管怎么样,许浪不允许许洋出风头出到他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