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渐渐都紫了,这才纳闷问到。
“你这是怎么啦?怎么跟上了蒸笼屉子似的!”
一干人全抬眼望向他.
禄星翁身子瑟缩着,微微颤抖着,结结巴巴道:“我,没,没事儿,甜食,吃,吃齁,齁噢~着了!”
实则悄悄拟了个法阵,与其他二老互通心声:“我,我尿急!”
福星:“那你倒是方便去呀!”
“我屁股粘地上了。”
“……”
寿星:?“哈哈哈,你个老东西,报应来了吧?!”
福星:“可还能忍?!”
“怕是,快……”禄星那颗脑袋抖的跟筛糠子似的。
可他们三人互通的法阵中,居然毫无预兆的出现了第四道声音,将禄星的话语打断。?“太阳快下山了,三位想必已是吃饱喝足了吧……”
这话音刚落,福星猛然起了身,双手举杯向着念念及螭吻,振振有词道:“今日已吃好喝足,老夫我这辈子天上地下的没见过如您二位这等般配的小情人儿,实不该再叨扰下去了。时候不早,我眼神儿也不好,老夫这便回去歇着了。此酒后劲儿大,回去后怕是要醉个几天,就不能来找念念姑娘下棋吃酒了,老夫我先干为尽。”说罢,一仰头,倾尽杯中酒,没等他人开口,灰溜一阵烟儿的逃走。
那互通的法阵里。
寿星:“这厮可是狡诈!没义气的老家伙!”
禄星:“我…快,快憋不……住啦………”
念念还在纳闷,这明明就只是果子酒,喝多了也不过有些微醺,何至于醉上个几日呢?何况,他们先前明明已经悄悄说好了一些事儿的呀!而且,福星那眼睛出什么毛病了吗?刚刚眨的好是奇怪……
此时寿星也起了身,急道:“念念姑娘,我得回去照顾照顾福星,只怕也是过几天才能来找你下棋啦!我就先走啦!”
禄星:“你两老不死的,没良心的……”
螭吻也歇了杯,起身掸了掸衣摆上的草碎。鞠着身子向念念伸出一只手,柔声道:“我们也回了吧!听话,一会儿日头落了不好下山。”
“嗯,听夫君的话!”
“我背你。”
念念搭上他的手便被他一把拉起,见他转过身去将宽大的背脊面向自己又弯下腰身,于是兴冲冲跃了上去,还不忘冲依旧坐在原地好像还不大舍得走的禄星翁挥手道了个别。
日头落了,夜风起了,食盒空了,人也都走了。
屁股还粘在草地上的禄星,身子控制不住的抖了几抖,终于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