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想想也有道理,但凡家庭条件过得去,哪家狠心父母舍得将亲生儿子推让出去。
另一方面,刚才也提到,大户人家之中极有可能出现多名嗟来子争夺一个继承人席位的局面,因此嗟来子们都会竭其所能地讨好族中有话语权的长辈,可以说是到了勾勾手指、召之即来的地步。
“所以——”佐格带着怨气终结道,“所谓嗟来子,不过就是个出身卑微东西,能爬到这么高的位置,怕是耗了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他竟还不晓得积点德。你看着吧,那个贱种的好日子就快到头了!”
对于这番话,栗斯嘉局部不置可否——赘婿是个渣没错,可她也曾走街串巷,深知个中酸楚;何况逆流而上、突破阶层,难道不是上进之人的本能?不过她也知道,像佐格这样出身世家的优渥子弟,是不会花心思体会“下等人”的疾苦的。
栗斯嘉并没有反驳什么,可某个人却公然将愤怒表露示人。
他们刚刚与魈山夜巡擦肩而过,吸血鬼闻得只言片语,突然调转过头,一改斯文儒雅的作风,伸出利爪喊道:“佐格,你这个——!”
他骂不出粗言秽语,于是便将愤怒付诸于行动。唰地一声,佐格的教授袍秒秒钟变为夏威夷草裙,瞬间衣不蔽体。
栗斯嘉“呀——”地捂住羞红的脸,隔着指缝偷看。
这里要解释一下,其实吸血鬼并不是想公然扒光佐格,他的攻击是奔着要害去的。不过佐格三天两头被人暗害,早就形成了身体本能,所以很轻易便躲闪开了,遭殃的只是衣服尔尔。
佐格低头看了看只剩内衣的自己,一脸懵逼地问:“不是,夜巡,你干嘛?当众耍流氓?”
“我干嘛?我要你死!”
说着,夜巡眼泛白光,蓦地消失,又倏地出现在佐格身后,他动作轻得好似拂尘,却在佐格背上留下一个深深的蝙蝠印记。
印记在他背上越长越大,眼看翅膀要穿破苍白的皮肤翘立而出,佐格突然扯过路边的断肠草,嚼了两口生生咽了下去。
断肠草的毒性在他体内发作,佐格没什么事,不过他背上的的东西倒是吱吱了两声,化作黑烟消散殆尽了。
攻击未遂,夜巡不屑地哼了一声。
佐格莫名其妙被扒了个精光,又遭一重创,火气大得很。一摸口袋——没有口袋,他索性也不要魔杖了,大拇指一吮、徒手一挥,在夜巡胸前落下一道血痕。
血痕化作烈焰燃烧起来,夜巡踉跄着退了几步,连忙撒出一包磷粉,红焰变为蓝焰,火势总算压了下去。
两人对峙着饶了几个圈圈,之后又是一阵飞沙走石的对打。不消一会儿功夫,地砖翘起、墙砖脱落、参天大树轰然倒地,围观人群也纷纷驻足围观。
佐格和叶巡两位教授素来不和大家是知道的,可大家不知道,为何佐格非脱光了打不可。
两人相拥缠绕着从高处坠下,在地上打了几个滚,终于打不动了,于是更换武器,开起了嘴炮。
夜巡大概是因为贫血,整个人晃晃悠悠,他扶着墙骂道:“看你不爽不是一天两天了,今天我就为民除害,把你打成死人!”
佐格也毫不示弱地撑着膝盖,气喘吁吁道:“我也要、把你打成、死鬼!”
他说完后,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围观群众发出一阵彻悟声——原来两位教授对打是因为私人感情问题!
在周围人的起哄声中,佐格恼羞成怒道:“夜巡你今天发什么狗疯!是被感染狂犬病了吗?!”
他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出口,观众席中一脸懵逼的幻西楼瞬间变脸,骤然拨开人群冲了出来。
局面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二打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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