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斯嘉被无罪释放后,架不住汤若涯的执意请求,被拖去千年冷泉泡了三遍号称能够洗去霉运的艾叶澡,又兴师动众地请来白魔导师将她围成一圈作法。有没有袪厄除灾不清楚,反正富二代嘛,就爱乱花钱图个心安。
“干杯~”
大保健过后,佐格与栗斯嘉、汤若涯痛饮咖啡和汽水,设宴庆功。
虽然只是三人之间的私宴,汤若涯还是大张旗鼓地承包了整家餐馆,点餐时,他斟酌了半天,最终对服务员道:“这个、这个、这个,这三个菜不要,其它一样来一份。”
“一样来一份?”栗斯嘉惊讶地说,“好像不太够吧……”
“那就把那三个菜也加上,整本菜单来一遍。”
面对佐格嫌弃的眼神,她狡辩道:“我在牢里都没好好吃饭耶!”
菜品陆陆续续被端上桌,杯觥交错间,三人互相客套起来。
首先值得表彰的汤若涯,他在庭审中的表现属于超水平发挥,功不可没。
“这倒也没什么,活的黄金龙难找,死去的标本倒是一大堆,我不过是委托大英博物馆的熟人取了一些标本体液罢了。”他自谦道。
当时,暴动民众怒火难平,法庭又不得不顾及皇室颜面——总不见得让杀死驸马的凶手逍遥法外吧?于是,民怨与巡庭对抗得鸡飞狗跳,场面一度失控,难以平息。最后还是汤若涯勉强支起身子提议道:“会不会是这样,被害人自己也私自饲养了一条黄金龙,黄金龙是一种情感纤细的灵兽,受到万圣节烟花的惊吓,突然性情大乱,不慎误伤了饲主——大家想想,这样是不是合情合理?”
要说准皇室成员饲养稀有灵兽的大有人在,合情;灵兽毕竟是兽,本性暴露之下伤人,合理。关键是这样一来,既可以免除女巫责罚,以避免舆论压力、又不必劳神费力地再找个替罪羊,顾全了法庭与皇室的脸面,可谓两全其美。
于是他的“揣测”被民众与法院双方认可,陪审团意见通过,法官落槌宣判女巫无罪、当庭释放。
听到判决,陪审团中只有一人声嘶力竭地表示反对,不过一个相貌古怪、行为诡异的老妪根本不能左右“一事不而审”的原则根基,于是栗斯嘉便欢天喜地地回家去了。
佐格替汤若涯把汽水满上,称赞道:“厉害啊富二代,都学会曲线救国了。”
“哪里哪里,我除了富可敌国之外,也就剩魔法生物学这一项专长了,人总得有门吃饭本领吧。”汤若涯自谦起来,反而让旁人更加火大,“倒是佐格教授,您这手碟中谍玩得6啊,故意提出漏洞百出的伪证,皇室无法表达怒意、法庭也不能采纳证词,还捎带着把侍卫统领拖下水,共同扣上污点证人的帽子,可真是深谋远虑、一石三鸟。”
“哪里哪里。”佐格咖啡不醉人人自醉,他红着脸问道,“所以你们一开始真的没看出来我是故意的?”
“完全没有!”汤炒栗子组合异口同声。
“这么说来,我还有机会竞逐一下奥斯卡最佳男演员奖,赚点外快钱。”佐格轻飘飘地幻想着。
“绝对有希望!”汤若涯投其所好地朝佐格咖啡杯里倒了两勺肉桂,“您天生长着一张反派脸,单凭颜值就能气饱观众,可谓相由心生!”
栗斯嘉也附和道:“这大概就是所谓的,老天爷赏饭吃吧!”
为什么这两人的表情明明是在谄媚恭迎,佐格听起来却如此膈应……
栗斯嘉抿了口咖啡道:“我一见旁听席里的那名老太太,立刻就认出她是准驸马想要杀的人,想不到她才是真正的公主殿下。真是的,我们原本应该在同一战线的呀,她却偏偏要维护别有用心、图谋不轨之人……唉,女人何苦为难女巫呀!”
佐格笑笑不说话,他才不愿将佐府啦纳才啦骨粉啦那些陈谷子烂芝麻的旧事翻出来再讲一遍,反正女巫不是同情心泛滥、就是刨根问底。
当年佐格一跃而纵跳进忆骨堂,心说你们将黑魔法视作原罪,我偏要玩一把大的!于是他在皇家园林布下了极大的黑魔法阵呼雷唤雨,将陈列着白魔法师骨灰的忆骨堂烧了个精光,自己则趁乱抱着佐梭晋的骨粉逃了出来。
那次雷暴耗费体量巨大,佐格也因此落下了病根,从此脸色蜡黄、体寒肾虚,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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