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套路不一样。”
女巫不服:“套路再不一样,也得按照字母顺序杀吧!”
A少爷掏出丝帕擦着汗说道:“让二位受到冒犯了,C氏家大业大,作威作福惯了,其实我原本是想将所有目标人物召集在一块儿,也方便进行集中保护。”
“更方便犯人集中下手。”女巫哼了一声。
怪不得他会生怕府邸上客卧不够,佐格心想,看来接下来还有客人会到场,这样也好,省得他东奔西跑追击真凶。刚想到这里,又有家仆来报,说D老先生大驾光临。
这位D老先生倒是有传统乡绅的儒雅气质,说起话来慢条斯理,一进门便向A少爷表达了沉痛的哀悼。他年事已高,身体孱弱,不过此次前来并没有携佣人陪同。对于在场的佐格,他既无苛责也无戏谑,只是表现出一副万幸的样子感慨道——
“本来我满腹担忧,生怕不久之后便会遭遇不测,幸亏A少爷通知我过来抱团取暖,看见您这位犯罪学专家在场,我这个老头子的心总算定下来了。”
此话一出口,佐格反而不好意思起来。
将D老先生送上楼,佐格与栗斯嘉陪同A少爷一起在大堂等候最后一位来宾,栗斯嘉侵吞掉了A府上90%曲奇饼干,最后一盘怎么也吃不下了。红茶换了一茬又一茬,直到傍晚时分,才有位衣着寒酸的年轻人上门。
他便是E了,只是……无论怎么看,这人的长相都与“非富即贵”四个字彻底绝缘。
这里所谓的“寒酸”是字面意义上的寒酸,首先他衣料廉价单薄,根本无法御寒、其次,他身上一股流浪汉般的汗酸味,看起来穷困潦倒。他的头发黏成一绺一绺,进入大厅的每一步,都在地毯上留下一个厚重的黑鞋印。
A少爷涵养再好,此刻也忍不住咋舌道:“请问,您真的是骨笛的持有者?”
“你说截两头都断了的破笛子?没错正是我!”那人毫不见外地抓了一把曲奇饼干塞进嘴里。
“那……请问骨笛呢?”
“哦,在这里。”流浪汉一说起话来,饼干碎屑便止不住地往外喷。他将手伸进衣襟,沙沙作响地掏了半天,终于抽出一张泛黄褶皱的纸递了过来。
不过并没有人想接,A少爷凌空扫了纸张一眼,颦眉道:“这是一份当铺收据。”
“没错,我把骨笛给抵押了,好家伙,这么一截破玩意儿,竟然换来几千枚金币!”流浪汉感慨道,“不过可惜啊,没过半天我被我全输光了——可恶!那台老虎机一定有猫腻!”
当年拍卖成交价便高达600万的骨笛竟被他以几千万的价格抵押,这败家玩意儿还真识货啊!
三人面面相觑一番,眼尖的栗斯嘉指出:“等等,单据上的签名并不是当时的买家。”
他们一看,果然如此。
“嘿嘿,被你发现了。”流浪汉挠了挠头,那一瞬间,栗斯嘉十分确信自己看见了跳蚤腾空飞起,“其实,那截笛子是别人送我的。”
“送?!”三人一惊,会有谁将价值连城的骨笛平白无故赠送给一个品行恶劣的流浪汉?
那人大言不惭地说道:“某天夜里我到一大户人家家里做客,好家伙,那家人家可真气派,和你家差不多!那户人家的主人正在卧室睡觉,我生怕打扰他休息,动作轻手轻脚。我突然发现他床头柜上有个珠宝匣看起来挺值钱的,便用眼神问道‘这匣子能不能送给我呢?’,主人闭着眼睛默许了,于是我赶紧抱着珠宝匣告辞。”
“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其实就是偷吧……”佐格冷眼道。
“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嘛……我打开匣子一看,里面除了一截破笛子,什么都没有,还觉得白跑了一趟,谁知道这个破玩意儿竟然那么值钱!”
“他比你想象得更值钱。”A少爷揪着眉头叹道,“来人,带着位先生去卧室——不,先去洗澡房。”
隔了几秒,他狠下心喊道:“去马夫专用的那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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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体人员到齐,有没有已经猜出凶手的小婊贝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