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帅气的死徒至少被揍飞十米远,而且英俊的脸庞瞬间多了一大滩红印。
好不容易缓过神来,他刚刚准备起身,女巫的身影便飞扑而来,如同陨石坠落般坐到他肚子上,砸得他背脊一弓。女巫双手开弓,一边轮番猛揍、一边咒骂道——
“哈,你倒是再嚣张呀!刚才不是还得意得很嘛!我就知道,死徒普遍都不抗揍!”听到这里,亥煞不知为何哆嗦了一阵,“被手下败将吊打的滋味如何?呵呵,还杂鱼!就算是鱼!我也是!一头!须鲸!”拳头打疼了,她开始改用肘击,“懂点事吧小白脸!想命长!就别坐在!须鲸的!气孔上!”
每伴随一个标点符号,她的胳膊肘便重重地朝对方脸上猛怼一下,死徒早已被揍得七荤八素,鼻血喷了满脸,四肢看起来还想要扑腾两下,但无奈身体被女巫以体重压制着,令他的反击变得相当徒劳。
栗斯嘉的暴力行径过于突然,以至于执行官们都没反应过来,直到被暴揍的死徒挣扎着喊了一句:“执行官都死光了吗?!”他们才后知后觉地站了出来。
然,一见执行官出面,栗斯嘉立刻举起双手呈投降状,乖巧得像一只刚断奶的小白兔,绝不给对方半点理由诉诸武力。
“女巫,鉴于你的暴力行为,依照规定,即将对你进行时长180分钟的监禁,请跟我们走一趟。”
“好的好的。”她以最快的速度爬起来跟上执行官,配合道,“我最乖了!”
“慢着!”她身后传来一阵咳嗽声,死徒扶着膝盖勉强起身,那张血赤糊拉的脸早就被揍得看不出原形,“呵,你那样做有什么意义?反正魂液都被清零了!”
“我才没有被清零呢!”她莞尔笑道。
“你刚刚明明认输了——”
“没错,可在此之前,是不是有人下注了1毫升,赌我不敢揍他来着?那1毫升魂液在当时就被锁定、成为待定筹码,等我确实揍了你一顿之后,又重新回到了我的卡牌里——换句话说,你我各赢一局。”
她掏出卡牌晃了晃,底部的确荡漾着一层薄薄的澄黄色液体。
死徒抹了一把污血,气急败坏道:“我那不过是随口一说——”
“赌桌旁不可打诳语,你气急败坏的嘴脸太难看了,好歹是个老手,给自己留点颜面吧。”她轻蔑道,“不过就算那个赌注不存在,我也会选择暴揍你一通,不为别的,主要是图解气。”
“卑贱的混账东西!我手上有的是强制卡!不过是三小时对吧,等你刑满释放,我就将你手头上的魂液全数耗尽!”
“我会蠢到给你这个机会?”她冷笑着转向亥煞,“喂黑眼仔,要不要跟我赌赌看,1毫升,我赌你在游戏结束时,一定不会将计时器清零!”
“啊?噢!”亥煞猛地点头,“我跟你赌!”
“很好!”她扭头冲死徒挑衅道,“这样一来,直到游戏结束之前,我总有1毫升的待定筹码——就凭你!决定不了我的生死!”
说完这句话,她便被执行官“请”进了休息室。
“现在,我该怎么办?”看热闹的家伙们散尽之后,亥煞茫然地站在赌桌旁,内心焦躁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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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嗒——”
栗斯嘉被推进休息室,随着走廊外透进来光隙的迅速变窄直至消失,她身后的门锁发出一声机关咬合的声响。她捏紧魂卡,虽然里面只剩下待定的1毫升,但至少在未来的三小时之内,她能够不必受到那个死徒的威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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