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哦,那倒是件喜事……”戌煞伤感地说,“直到月底之前,我天天都要吃炸鸡,直到那份滋味沁入血液里。”
——差不多了,你都跟他聊了啥?我看他都快哭了。
栗斯嘉又在远处朝同伴挥手。
“嗯,等针尖塔的事儿结束后,我同你一起去。”亥煞拍了拍好友的肩,“不过现在,还是各忙各的吧!”
说着,他钻入人群,前往轮盘赌局处。那里早已被熙熙攘攘的人头埋没,亥煞也跻身进入他们之中,四下寻找着接下来要蒙骗的目标。
突然,一阵触电般的寒意席卷全身,那一瞬间,他心中突然萌发出一种怪异的感觉,仿佛自己成了被黏在蛛网上、正费力挣扎的小昆虫,却不知道敌人会从哪个方向发起进攻,等回过神来,他侧头看见一只手正搭在自己肩膀上,力道不大,却令他不寒而栗。
“嗨~”帅气的死徒勾起嘴角,露出一口白到森然的牙齿,“借步聊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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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赌场中,俄罗斯轮盘赌是一项比较特殊的游戏,早期的轮盘赌指的是左轮手枪的一枚子弹与六个弹腔,如果厄运降临,恰巧抽中1/6的死神牌,在终结游戏的同时也终结了人生。但现在,这款游戏已经变得文明而充满趣味,脑浆迸裂、血赤糊拉的场景不复存在,不过高昂的赌资依旧能令玩家身败名裂。
之所以说这款游戏特殊,完全是由于它的玩法——只有八位玩家有资格上桌参赌,放在其它任何一个赌场,能坐上这八个席位的,不是大佬级别的人物、便是花了重金买通了内部人员;而且,轮盘赌并不是一项以智力取胜的游戏,在荷官掷出的金属球落到某个特定的格子之前,八位玩家能够做的,便只有祈祷隐形的幸运女神多看自己两眼。
玩家的身份与胜负的随机性促成了俄罗斯轮盘赌的一个奇怪现象,便是我们接下来要讲到的——
“下一轮得是黑色吧,单数。毕竟已经好久都没出现黑色单数了。”站在桌边的一名死徒低声呢喃道,他并不是八位玩家之一,是名纯粹的看客。
“的确,红色双数已经连续赢了三轮,运气也差不多用到头了吧。”他身边的死徒看客乙回应道。
没错,桌边局。
既然游戏规则这条隔离带将大多数玩家排除在外,技痒难耐的赌徒们难免自己建立赌局对决,他们站在桌边,对金属小球的走向下注买单,赌注内容丰富多彩,有时是游戏本身,比如押单押双、有时则针对玩家,比如八人之中哪位看起来一脸冠军相——这种经私下协商进行的赌局便被称为桌边局,当然,在阳界,由于赌场无法从桌边局中抽成,因此主办方并不会保护私人赌局获胜者的利益。但在以消耗筹码为目的的针尖塔,完全不用担心立下口头协议的对手会赖账——非官方赌局的筹码也会依照私人协商的数字自动转移,帅气死徒与栗斯嘉、以及栗斯嘉与亥煞之间,都曾达成过这种交易。
“黑单?你们的赌法也太没创意了吧。”亥煞硬挤进那两名窃窃私语的死徒之间,故作轻佻道,“要赌就赌得细腻一些,既然二位认定是黑单,我就押红双,而且是正对着咱们的那位英魂赢,怎么样?”
两名死徒对不速之客上下打量了一番,继而面面相觑,语气中充满敌意——
“你是什么东西?口气如此狂妄。”
“嗨,失敬失敬。”亥煞笑道,“大家都是求死之人,别为了小事伤和气。我这不是怕二位都押黑单,组不成局嘛!我押红双、英魂,与你们对庄,友谊赛,筹码随便你们开,如何?”
死徒交换了一下眼神,其中一人嗤笑着回应道:“怕你咯?来就来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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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一小长假,是个追更女巫的好时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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