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虽然是帮主子抛尸的,但是他却不知道他头顶上真正的主子是谁。每次都是那婆子找的他,他只与那婆子接头。而那个婆子此时也找不到人了。
县令当即下令。把现在的谢老夫人抓起来。他坚持执行宁可抓错也不能放过。抓错了,到时候查清楚了放了就是。如果放过了,还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够再抓回来。
谢大善人还在犹豫。他伸手阻止道,“大人此事恐有蹊跷。我等怎能偏听于一黄口小儿之言!?”
钟县令才不理他。看了一眼身边的曾捕头和门口的郑捕头,“你们两个快点领人过去,把人先抓起来。”
谢大善人立刻跑到县令面前跪求,“大人,此事还没有查清楚,你不能这样做。你怎能凭一个黄口小儿几句话,就判定老母有罪了。”
县令大人看一眼于小芝,面前这个虽然是一个10岁左右的孩子,但是他相信这孩子说的就是真的。他有一种直觉,这孩子说的就是真的。
钟县令端正了一下帽子,一板一眼的说道,“本官断案还用你来指手画脚,要不你来做本官这个位置。”
明晃晃的用官威压人。于小芝在一旁听了,在钟县令看不到的一方撇了撇嘴。
谢大善人顿时焉了,他即使是本地有些名气的乡绅,但他也不敢与一县的父母官叫板呀。
他只得跪伏在地,表明自己的态度。
去抓人的衙役很快回来了。钟县令看着双手空空的几人问道,“你们这是怎么回事?让你们抓的人呢?”
两个捕头半跪在地,“回大人,谢老夫人不见了。”
“其他的院子看了吗?说不定她去其他院子了。”
“大人,我们把几个院子都搜了一遍,没见到谢老夫人。”
跪伏在地的谢大善人顿时懵了。这个时候老娘不见了。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钟县令犀利的目光看着跪伏在地的谢大善人道,“谢大山,谢大山,你以为别人叫你大善人,你就真是善人了,殊不知自己身边养着一头恶狼犹不自知?你看看你刚才做的事?若是那枯井里真有你的亲娘。你说你这些年都做了什么?”
谢大山颓然的跪坐在地。他这是被鬼迷了眼。认贼作母了。
但他内心还有点挣扎。“可否把那个饰物给我看看。”
仵作从一个小箱子里拿出一个纸包,打开纸包让谢大山看。
谢大山要伸手去拿起来,被仵作抓住了手腕。“这物还没有清洗过,不能随便用手去拿。以免染了病邪。”
谢大山就着那纸包左右转动了几下。看得分明。
幼时的记忆不自觉就涌进脑子里。那时候自己还小,娘亲带着他去一条小溪里抓鱼玩。娘亲的脚上就是套着这么一条足链。
小时候自己还曾向娘亲讨要那条足链。娘亲却说这东西不能随意送人。因此这一条足链应该一直戴在娘亲的脚踝上。
谢大山不自觉间双眼热泪奔涌。
是他的错。都是他的错。娘亲早被人害死了,他却还不自知。贼人都害自己的妻儿了,他还在以孝道蒙蔽双眼,维护贼人。
他真蠢。蠢得无可救药,蠢得无颜见列祖列宗。一时间谢大山想死的心都有了。他更是连死都不敢死。
他还不能死。娘亲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他若不能替娘亲报仇。他怎么有脸见地下的列祖列宗?
他要查出真凶,要找出那个冒名顶替的凶手。让她给娘亲赔命。以祭娘亲的在天之灵。
谢大山看那链子的时候,于小...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