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设我们确实是了解了那些过去吧,那这样之后我们又能做什么呢?”易一亦继续问道。
“处理这些信息的是另外一个人,我们只需要把这些信息交给他,他去处理这些东西就可以了。所以我们完全不需要考虑后面的事情。”筱雨月回答道。
“应该不是什么很困难的事吧?我已经脱离雾城了,所以……”
亭赋在一边直接开口,虽然亭赋对于这些事情并没有打算拒绝的意思,但是表现得还是有那么一些犹豫的样子。
毕竟本身亭赋这段时间和易一亦待在一起,可以说自身的一切都是易一亦在负责。
甚至在某一些时候,亭赋都还给易一亦造成了一定的麻烦,同时这些事情还发生过好几次。
也是因为这些,才导致了亭赋会有担心自己给他们造成麻烦的想法。
“没事,毕竟在这里我们可以说的上是无人可挡,只是调查一下相关的信息而已,并不是什么难事。”筱雨月看着亭赋,对亭赋这样回答道。
而易一亦在一边也没安慰什么,毕竟亭赋这个样子对易一亦来说或许也更像是一件好事吧。
毕竟,亭赋自从在与雾城接触,成为了雾城当中的一部分之后,从此自己的未来就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反而是自己和亭赋待在一块的这段时间当中,亭赋更像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十岁小男孩。
不再有之前那种感觉了,就像是照顾自己的后辈一样。
“放心,待会儿再叫虫祖那家伙借你点力量用用就完事儿了。”伊维度尔这个时候也是直接开口,对亭赋这样说道。
“借用力量?怎么回事?”易一亦听到伊维度尔这样说,倒也是有些疑惑了。
“该怎么说,我被那家伙冒充之后,我自己的存在就等于是像消失了一样。然后在我好不容易重新恢复过来,结果我现在目前就暂时成为了一个普通人。
所以我在这个地方能够发挥实力,也是依靠那个叫虫祖那家伙。毕竟我们要扮演隐秘的七人众这个组织,所以实力多多少少也是必须的吧。”
伊维度尔回答道,而易一亦也不再说什么了,毕竟从最一开始,易一亦自己也已经提到过了,如果是自己需要帮忙的事情,那么自己自然是不会拒绝。
现在这个地方演戏的事情反而是变成需要帮忙的事情了,那么自己又怎么可能把自己之前说的话当耳旁风呢。
“好了,现在也没有什么跟屁虫跟在我们身边了,筱月月,你跟我们大家说说那个家伙到底是谁吧,我们要去哪找他。”
“直接返回海鸣城,见一见罗尔就可以了。”
“哈?”伊维度尔听到筱雨月这样说,倒是傻眼了,因为伊维度尔完全没有觉得筱雨月说的那个家伙会是罗尔。
“我说过了呀,我们也认识的家伙。”
“……”
……
特殊的气息在他手间凝聚,随即,便是剧烈的爆发,如同海浪一般,巨大的能量波动不断起伏,一波接着一波直直地对着姬妃冲击而去。
洞窟再受重创,仅仅只是受到这份能量逸散的一部分的冲击,洞窟本身就完全承受不住了。
所以终于在姬妃和这家伙双重冲击下,洞窟从顶部的缺口做为起点,开始不断坍塌,现在的他们甚至只需要稍微升高几十米,就能够完全离开这座成为乱石堆的洞窟了。
但是,姬妃在直面了这如浪潮般汹涌的冲击之后,却是毫无受到影响或伤害的样子。
姬妃身后那无数张虚幻的脸依旧存在,带着死气,飘向了他。
他努力想要改变自己身处的位置,可是每他刚刚轻轻一动,无数的黑环就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下一瞬,他的确也是消失了,空间波动残留在他原本所在的位置,可是,在他回过神来的那一刻,他又发现自己竟然又是回到了姬妃的面前。
“空间封锁?……怎么可能……在这个地方怎么可能做到这种事情!”他彻底被吓到了,因为,在这个地方用空间之力进行移动是非常困难的一件事情。
自己留在这里花费了差不多有上万年的时间,才得以能够顺利的让自己借用空间之力的力量来改变位置。
至于封锁住这里的空间,这本身就是一个非常矛盾的事情,所以也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因为从一开始这个地方的空间就已经是受到了一种不知名的力量影响,等同于是被封锁住了。
所以在这一层封锁上面想要再进行一次封锁,就会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把这片空间本身形容成一扇门的话,那么这片空身自己所带着的空间封锁的力量就是这扇门的门锁了。
而姬妃的这番举动,就像是姬妃紧跟着在这扇门当中新增了一个锁一样。
而这种事情并不简单反而是非常古怪和困难,即便是说影响的只是一片不算大的空间。
这种情况给人的感觉并不是那种在一扇门上装上第二把锁,同时也不是破坏了第一把锁之后,再重新装上第二把锁。
而是在第一把锁里面装上另外一个锁,这就是姬妃封锁住这片空间能够解释的形容了。
毕竟,他的空间移动的手段,就是把门锁打开从而实现的。要阻止他,就只能是换一把锁或是就和上面所说的一样,在这把锁里面,再加装一个锁。
如果是前者,那么给自己一段时间,自己或许也有办法脱离。但是,现在的情况却偏偏不是那么简单。
所以,他完全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同时他也更无法接受,明明这个女人在自己的眼前仅仅只是花了十几分钟的时间来随便积蓄了一点力量,怎么可能就超越了自己这么多。
原本在最一开始这个女人在自己的眼中就只是一只蚂蚁罢了,想怎么把她碾死,自己就能够怎么把它碾死……
但是现在,自己和她之间的地位却完全逆转了,现在的自己反而是那只想怎么被碾死,就能够怎么被碾死的蚂蚁。
这种落差和无力感,是他最不愿意接受的,也是他最感绝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