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还能够多说些什么,毕竟姬妃对于刚刚的那种情况也是有些一知半解的。
“按照我们当时得到的那些信息整理出来,我们认为,虚及引发虚空入侵的这件事如果是真,那么他曾经进入并且与之交易的那棵树自然就存在着很严重的问题。
所以从这一点上论起,我们才会把那棵树当做是虚空之树的本体或者是分身。当然,分身的可能性应该要更大一些才对。
当然,无论我们根据这些信息做出什么样的猜测都好,最关键的一个部分,就是冥啼了。毕竟关于虚及的事情不就是冥啼告诉你的么……
虽然有点马后炮,但是我现在想起来,你既然也都已经决定用那样的方法想要找到虚及,或许也是因为冥啼证明了他所言非虚才是,要不然一个根本不知道是否正确的事情,又怎么可能值得让人去付出心力。”
“所以……你们想让我联系冥啼,让她告诉你们那棵树存在于何处么?……”恶祖看着姬妃,此时恶祖几乎也已经是知道他们打算从什么地方着手了。不过,如果只是这样的话,恶祖很清楚如果只是想要凭借这一点来完成这件事的话,依旧还是有很多的问题存在的。
但是,如果他们已经准备好想要自己帮忙的第二个忙就和这些问题有关的话,那么,他们的打算到也算得上是有些充分了。
所以,恶祖也决定在自己作出评价之前,先等姬妃把那“两个忙”分别是什么都给讲清楚再说。
“对,就是如此,不过,我们其实也多少有些确定了。那棵树如果存在于一个独立的空间,而虚及能够进入其中,那么应该就是在万界宇宙与上界宇宙合二为一之前的事情才对。
毕竟虚及与那棵树之间的交易就有一条是需要虚及花费一段极长的时间。所以从这一点就应该能够确定,那棵树所存在的空间的入口,有极大的可能就是在万界宇宙当中。
但是……”
听到这,恶祖刚想开口,但是还没等饿组来得及说出一个字,姬妃就继续说下去了。
“万界宇宙目前因为虚空入侵的关系已经完全变了个模样不是吗?而这就是我们想请你帮的第二个忙了。”
“那么,你们难道是想要……”
“我们想要请你联系护灵族,让护灵族与我们合作,在冥啼带领下,尝试将万界宇宙当中的一部分虚空入侵的影响给阻拦住,直到我们成功进入那棵树所存在的空间当中。”
“看样子……你们都是决定好了……是啊,如果是这样,那么方法还真就是挺不错的。”恶祖对于姬妃所说的这些,觉得还真是挺有道理。
不过很快的,恶祖马上也就摇了摇头。
“其实和你们差不多的想法,我在很早之前就已经有了。
当时,冥啼主动找到我,并且直接告诉我这些事情之后,我也是马上注意到了,他既然那么清楚虚及都做了些什么,甚至也敢笃定的告诉我虚及就是引起万界宇宙被虚空入侵给占据的最主要的原因。
甚至从各种各样的条件和信息下,也能够确定那个空间当中的那棵树的确就是虚空之树的某一个分身没错。
所以,冥啼很有可能他自己就知道该如何进入那个空间。”
恶祖话音一顿,像是在整理语言。
“我马上就提出我想亲自去那个空间当中看看。但是他直接拒绝了我,而理由则是虚空入侵他无法阻挡,特别是现在的万界宇宙。
在某种程度上,万界宇宙因为受到了虚空入侵的影响,早就已经变得不再是一个稳固的世界了,因此一但涉足,麻烦的地方可不是简简单单的虚空入侵的问题,而是其他更加棘手的问题了。”
恶祖这番话很显然,是在直接否定姬妃她们先前做好的决定和打算。
“……更何况,即便就算你们能够成功,但我也没有办法完成你们已经预定好的事情。
因为,如果是第二个忙的话我倒是可以想想办法。但如果是第一个,我却根本无能为力,毕竟我根本就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联系到他。”
“……”
听到恶祖这样说,姬妃也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因为恶祖很明显是表示了他没有办法提供全部的帮助。
“没有了冥啼的帮助,即便护灵族他们答应了你们的想法和要求,可万界宇宙那么大,你们需要花费多少时间才能够找到那个地方?而且其中的艰难也不是仅仅建立在寻找这一件事情上面。
你们所考虑的都是最理想状况下的发展。如果那个空间早已经离开了呢?
如果,万界宇宙是虚空之树为了能够影响上界宇宙而做的一个安排,那么现在事情虚空之树也已经完成,他又有什么理由还要将分身继续留在那里?
更何况,护灵族几乎是不可能与我们合作的。他们的目的很简单,就只是想要将伊维度尔给解决掉。这一点我们不可能妥协,那么他们也是一样。
毕竟我们身为伊维度尔的同伴,他们怎么可能会答应。更何况……即便他们答应了,目前的上界宇宙,可不是他们能够处理的了的,他们……”
就在恶祖还在说明事情不可能顺利的时候,姬妃则是摆了摆手,没让恶祖继续说下去了。
“……我明白了,但是,我还是觉得我们可以试试看。即便的确是和你所说的一样无法成功,但至少我们在试过了之后,也算是了结自身的意愿了。”姬妃依旧没有打算放弃。
“毕竟从我们现在能够得知的信息当中来看,虚空之树目前一直想要做的,都不是单纯的摧毁原界。也就是说,他还别有所图,所以,我们必须试试看能不能接触到他,哪怕是分身也好。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有机会弄清楚他到底是有什么样的打算。只有明白了他想要做些什么,我们才能为了掣肘而动,这样,我们才不会那么的被动。
毕竟从头至尾,我们一直都没有能够找到一个牵制他的方法,反而他一直都在影响着我们。要是他这样继续下去,那才是最艰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