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呼啸,厚实的军大衣因为行动不方便早就被脱下,一箱箱实木箱子被装载上卡车,硬韧的特制轮胎微微瘪了下去,可以预料究竟有多重。%d7%cf%d3%c4%b8%f3
三十辆装满武器的中大型运输卡车停放在军需仓库外的车辆停放处,静悄悄的等待明天的任务。
入夜,晚餐刚刚结束,穿戴整齐的新兵们没有像往常一样穿着训练服,反而穿上正规严谨的志愿兵正式军装,整齐的在操场上排成一个个方队,演讲台架起了四盏聚光灯,一张四方桌子摆在上面。
新兵们已经找到各自的位置,没有一丝喧嚣声也没有休息的椅子,明亮的灯光照明了每一个角落,各班的教官站在队伍最前面,绝大部分的战场教官被安排在后面,只有副级教官和总教官站在前排。
——然而,演讲的并不是他。
只见一名年轻的军人走到演讲台上,身上穿着义务兵款式的军装,不同与教官那淡黄色的教官服饰,以深绿色为主调,带上一丝黑色,胸前挂上三枚勋章,肩膀上的军衔和陈宙一个级别。
扫视一眼,前排的教官们纷纷点头至谢,无视掉陈宙两人,轻轻拍了拍话筒,确认音响没有问题后,清了清喉咙,开口道:
“首先,先让我恭喜各位完成第一段训练学业,各位一直以来表现得非常努力,射击训练及格率更是高达八十以上,你们,无异是一批新一届军事人才……”
——这家伙是谁?
新兵们一阵疑惑,站在演讲台上的年轻军人很少在训练场上出现,更没有亲自与新兵一起训练。
少数几次到来也是审查几遍,找教官询问进程而不是亲自询问新兵,曾经有过几次,几名射击训练遇上问题的新兵把他当成教官,刚想过去就被旁边的军人隔开,冷峻的姿态甚至带着一丝厌恶,在新兵之中知名度少得可怜。
“唉,又是这种事情,军队还要闹多久……”
摇了摇头,看见这名军人上台后,路水查也大概明白前因后果了。
好歹他内测时也是当个兵的,内部各种明争暗斗,前线军人和军区军人那半公开的态度关系自然是了解,也就没有感到意外。
站在旁边的利松着一脸担忧。
讲道理,为了个新兵连连长的职务他可是拼了命的,就连凶神恶煞的总教官陈宙都跑去打过交道,好不容易才看见起色,现在突然空降一个新领导下来,内心就像被狗日了一样。
今天是为期一个月训练的最后一天,被送上前线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曾经在这里流出的血与汗已经成为过去,现在需要的是全力应对前线的任务。
新兵们不解的神态没有影响到台上军官的演讲,内容纯粹是官方话的腔调,枯燥乏味的成绩宣布和数据说明,完全听不懂的成绩分析,还有军队的光辉历史,曾经战场时期种种可敬精神。
巴拉巴拉说了半天,实际上,一点用途都没有。
毕竟是军人嘛,在教官爱的鞭苔下,站三四个小时完全可以做到,很识趣的没有说话,靠着眼神交流,多是无奈与疲惫。
早有心理准备的战场教官对视一眼,默默的找来几张椅子坐下。
深知‘上战场’这个内幕,以往的高级军官一个都没有到来,少数几个凑场子的军官也是年纪甚大混日子的关系户,看见各自都明白情况,也没有多说什么,扳着脸挺直腰杆,起到威慑作用,唬得不少新兵以为他是某个深藏不露的大领导。
同样,因为内部党派倾倒的缘故,一些新兴的中级教官也被派了过来,看见这般粗陋的做法,不由得皱起眉头。
“差太多了……”
撇视一遍后面的新兵,斌耐伸狠狠抓了一把椅子,心中一阵担忧。
自从上次恰巧解决了接待大厅的暴乱,没有因为手段过于激烈而受到惩罚反而被大大嘉奖,隐隐站稳了派系。
但是,正如他的年纪一样,年轻的他厌恶军队里的勾心斗角,前不久才从战场上回来,他所认知的军队应该是敢打敢冲团结一致的强大集体,而不是互相内耗的自斗作风。
一个月的训练根本起不到多少作用,丧心病狂的丧尸从来不会手下留情,战争也从不是弹幕游戏,这批新兵真的令人担忧,好歹也是同僚,但是话语权薄弱的他根本无法改变什么。
“呼~”
陈宙无趣的吹了个口哨,对于这种干巴巴的演讲,他一直都是鄙夷,迫于身处劣势才不好说什么。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