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大多数人陷入沉睡的时候,某军区内地下研究所的内却是灯火通明,一群群穿着款式不同的白袍学者或者严谨军装的军人来来往往,其中,一个庄重的办公室内,一名老者静静的看着一份报告书,旁边几名军人立如雪松。
“这是第几次了?又一支猎首部队团灭,是那个内测者的手笔还是别的什么?”
老者淡然的放下报告书,轻描淡抹的语气丝毫没有批评的样子。
当然,他有这个本钱,他是中央军的司令员,肩膀上的将军军衔足以让无数人对他产生敬畏,现在更是乱世重军权的时代,身处这般地位,世界上存在着足足有十万个内测者,这种事情自然瞒不了他,搜捕一遍,总会有那么几个被抓。
“三天前,监视部队发现二三三号的车辆残骸,新制的通讯器全部被毁坏,显然是人为,但是,残留的血迹又是丧尸的手笔,周围有统帅丧尸存在过的痕迹,不排除王者级丧尸的可能……”
说话的是一名年轻人,这般年少面貌,按照军队的制度,显然是无法处在这个位置,而且还是右侧最前端。
看见这名年轻人,老者没有过多的反应,或者说这已经是一种表态。
静听着他的报告,满是皱纹的老脸却像一名普普通通的暮年老人一般,存在感淡薄,却没有人敢多说什么。
很快,年轻人的报告就说完了,这份厚实的打印纸他已经尽量简略,只是把一些需要斟酌的主要问题反应出去。
“让四个野战军团去堵路,洗地,二十公里范围内。”
沉思不过片刻,老者就给出答案。
洗地意味着什么已经不言而喻,哪怕堵截的几率极低,但,‘宁可杀错一千,不愿放过一个’,是军队典型的作风,得到内测者的情报后,这种风气更是昌盛。
“了解,下面是这个月的内耗统表……”
暗暗记下,年轻人翻开下一页继续念起来。
“……”
旁边的几名高级军官眼巴巴的看着,丝毫没有参与,毕竟,受到丧尸影响,党派倾倒的情况并非南方军区一个。
对于损伤惨重的军队而言,刚刚的决定已经是不小的手笔,然而,他们需要做的只是安排下级去执行,调整好各种事项,否则,就无法站在这里。
对于这名死去的内测者,留下的只是一个简单的代号,甚至连名字都没有提及,失去利用价值的他,在上层眼里只不过是个稍稍能打的小人物罢了。
这一页被翻过,冰冷的纸张将永远的封存在文档室里,过多几个月,谁也不会记住这个神神秘秘的队伍,因为特殊的身份,连烈士的名号都不会得到。
许久,这场‘会议’就结束了,高级军官们整理一下笔记,纷纷离开,只留下这名年轻人与老者。
细不可闻的纸张摩擦声中,老者睁开半眯的眼睛,混黄的眼睛晃动一下,仿佛在思考着刚刚的决策。
看老者的样子,和善的模样就像村头热心肠的老人一般,没有上位者通有的富态,干瘦的模样透着一股健康的红润,看不见一丝权势者的威严。
忽然笑了笑,这名老者对着正在整理文案的年轻人开口道:
“子沐啊,刚换到这个位置还习惯吧。”
“还可以,不知多少人羡慕得要死,殷中勤带着嫉妒,还有一些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了。”
以例行公事的口吻,年轻人整了整报告书,冰冷冷道:
“还有,我叫叶宁,姓叶,不是什么子沐。”
看见这般反应,老者笑了笑,没有反感什么,以一种开玩笑的语气说着:
“有趣,是谁看你不顺眼,说来听听?”
“爷爷,自重,上次黄师长的事情已经让中层军官惊恐,权力是用来维护更多人利益的武器,而不是随随便便把别人丟去前线喂丧尸的玩具。”
叶宁依然保持着面瘫般的表情,哪怕是呼叫亲人的时候仍然如此,冰冷得如同机器一般。
“哎呀呀,这还能怪我?那杂毛手脚不干净,双向插头就算了,还喜欢玩冰山,这么简单就喂给丧尸,真是便宜他了。”
咧了咧牙,老人恶俗的笑了起来,调侃道:
“也对,谁让咱家孙子这么帅呢?刚刚一路进来,多少小姑娘瞪得眼都花了。”
“抱歉,我一点都觉得那火辣辣的眼神是一种享受,反而有着视女干的感觉。”
说着略污的词汇,叶宁仍然没有变化,手里的动作没有停止,一沓沓文案被整理出来。
刚刚老者的话绝非虚言,叶宁的面貌十分洁俊,皮肤白如羊脂,简单的寸头都有着一股别样的魅力,严谨的军装穿在身上,大有一副飒爽的英气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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