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没事,一顿饭看清一个人,以后少跟这种人来往。”白玉兰看出杨炯有些难为情,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善解人意道。
旁边的白玉嫦哼哼唧唧半天,大大咧咧嚼着毛豆,最终不服气,指责道:“姐夫,好歹你也是一队之长,该好好管教管教下属才是,说句不好听的,哪天人家爬到你头上拉屎,你还闻香呢。”
“我们村就飞出我姐姐这么一只金凤凰,能嫁给你,家里人还不是看上你这份工作,必要时候,就得拿出当领导的架势,看那小子年龄,也不过二十出头,有什么本事被你们尊称肖哥?”
“只知道占便宜的家伙,成不了大气,姐夫,改明儿跟领导反映反映,把那家伙开除掉,把戈杰弄进去咋样?”
“对啊,老公,戈杰那小伙子不错,跟玉嫦谈了这么久朋友,一直都没个像样工作,你就走动走动,应该不成问题吧?”白玉兰优雅的磕着瓜子,连连点头说道。
杨炯心中无比苦闷,肖亦凡那小子可是把学校里那帮二世祖制服的服服帖帖,迄今为止,就连校长都拿他们没有办法,试问,他有什么本事去跟领导谈开除肖亦凡之事?
更何况,宁海一中毕竟是知名学校,岂容那些吊儿郎当、混吃等死的懒棍某一份差事?
面对媳妇还好说话,但对这位刻薄的小姨子,他却不敢多说一个字。
在普通人眼里,杨炯工作很高大上,他的这帮穷酸亲戚都对他另眼相看,认为是寻觅到了金龟婿,孰不知,在这大城市当中,却是那么的不起眼。
其实,姐妹俩左谈西论,惹得杨炯心中也有些不平衡,自己在这里干了这么些年,每天的是尽心尽责,容不得犯半点儿错误,学校一有事都是他第一个冲上前。
可肖亦凡呢?
不过是个初来乍到的小子而已,要家世没家世,要什么没什么,就因为他是林家大小姐保镖,能打一些?
三人大谈其呼,却不知,在肖亦凡眼里,如果不是杨炯脾性好,恐怕连做朋友的机会都没有。
白玉兰,比杨炯小三岁,结婚之后就被他带到城里,前不久刚刚托关系,在移动公司做客服。
白玉嫦,今年刚刚步入大学,就读于宁海大学经济管理系,同村玩到大的戈杰陪她来到这里,在工地上搬砖。
“呵呵,先让戈杰干着,等以后有机会,再安排他工作吧。”杨炯可不敢跟她们讲起学校的事,不然会被看扁,只能灿烂笑道。
而在肖亦凡所去的方向,已是被人群包围,似乎那里发生了什么大事件。
“哈,老天有眼,那小兔崽子,似乎遇到麻烦了。”白玉嫦踩在板凳上,居高临下的望着。
俩人同时看去,白玉兰皱皱眉头:“玉嫦,赶紧下来,丢不丢人。”
杨炯个头大,远远就看见肖亦凡似乎在和一个留有汉奸头的男子争吵。
“好奇怪,这小子怎么跟烤吧老板吵起来了?”杨炯横竖剑眉,喃喃道:“据说他背景很硬,跟黑道沾边,这可不比高中生。”
“姐夫,你干吗?”白玉嫦急忙从板凳下来,拉住想要上前凑热闹的杨炯,摇摇脑袋,道:“天大地大,小命要紧,能在这里开店的老板,哪个不是雄霸一方的大佬,你去参合,不想要命啦?你不是说他很有身份背景吗?”
杨炯闻言,本想上去劝架的他忽然一愣,有一屁股重重的坐下来。
如果不是刚才这两姐妹添油加醋、乱说一通,估计他早就冲上去解救兄弟了。
但是,现在他心里,想起种种不公,钻起了牛角尖来。
“姐夫,你跟那老板认识吗?”白玉嫦耳尖,听见杨炯刚才自言自语,好奇问道。
杨炯笑了笑,解释道:“哪有,我怎么会认识他,只不过听同事谈起过,他是我们学校人事主管宣芸的姐夫,听说好像以前跟着一个黑老大混,现在这不是成家了嘛,就准备金盆洗手,开始立业了,据说这块地皮也是他那老大给弄起来的,不然凭借他一人能力,怎么可能开这么大的家业。”
“是吗?”白玉嫦眼角不经意流出一抹快意,不知为何,他就是看肖亦凡不顺眼,或许是因为姐夫那句“肖哥”的原因,笑道:“那我们今天拭目以待,看看你口中的这个肖哥有多大能耐。”
狠狠灌下一杯啤酒,杨炯低着头,脸色难堪,几次想要出门劝架,可无奈,愚蠢压下了理智。
此时,若是让他知道肖亦凡之前所作所为,恐怕就不会有这样的念头。
白玉嫦继续刻薄道:“姐夫,你就好好干、努力干、踏实干,日后肯定会步步高升,为姐姐支起半边天,到时候,什么富二代、大佬之类的家伙,都得给你拍马拎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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