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什么事吗?”慕琉星轻声问。
张玮凡摇摇头,沙哑的说,“没事,就是来看看你。”
事到如今,他家破人亡,似乎已经一无所有了。
慕琉星了然的点点头,有些悲凉,更多的是同情。
“你节哀。”
虽然那两个人,死不死,都不关她的事。
但到底,她们都是张玮凡的亲人。
“我其实,并不为那难过,而是为从前难过。也许今天这样的结局,都是我自作自受吧。”
张玮凡回想起从前,心中几许凄楚。
慕琉星忍不住问他,“为什么你当初要抛下她去出差呢,难道你不知道,你家人针对她?那种情况下,一个转身,错过的就是一辈子。”
张玮凡愣愣的,想不出答案。
当初为什么要出差,为什么要离开,连他自己也搞不懂。
也许当时真的鬼迷心窍,丧失了理智。
“如果你们一直吵架,但并没有离开,或许今天,结局会截然不同。”
当一个女人最困难,最无助的时候,你不在她身边,那你以后都不用再出现。
张玮凡低头不语,往事不可追,如今说再多,也是枉然了。
慕琉星看着盛开的鲜花,又想起母亲衰败的容颜,觉得人生真是短暂。
一转眼,一辈子就过去了。
“你回去吧,现在你家里估计已经乱套了。替我向张珂带声问候,我过段时间会去看他。”
家里一下消失了两个人,又要对付公司,也要应付媒体,张家现在肯定不轻松。
&nb
sp;??张玮凡依依不舍的看着她,点点头,准备离开。
“星星,你把曼陀罗住在哪里了?”
一个男声传来,慕琉星和张玮凡同时回过头去。
“在樱花园那边,庄伯带他去一下。”
张玮凡看着这个脸色蜡黄,浑身无力,需要人推着轮椅的男人,有些疑惑的看着慕琉星。
何雨心也看了张玮凡一眼,然后淡淡的转开视线,由着园丁把自己推走。
“他是谁?”
“哦,我家的一个亲戚,在这里养病。”
“哦,原来是这样。”
慕琉星进屋后,看到何秋媛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张玮凡远去的背影发呆。
周围一股悲伤而无奈的气氛,让她暗暗叹口气。
哎,往事如烟。
“白先生,你最近有空吗?”
正在书房办公的白司夜,意外的接到了林韵的电话。
算算时间,也过去不少日子了。
鱼儿已经等不及要落,让他这个垂钓的人欣慰不已。
“最近要出席一场舞会,也许没有时间。”
林韵一听,解释得这么清楚,估计有戏。
她再接再厉的撒娇,磨人的说,“舞会,那肯定要跳舞喝酒啊。你太太怀了孕,肯定不能做你的舞伴,与其选别人,不如选我咯,我们这么有缘。”
不得不说,无论是韩青青还是林韵,两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大胆。
对付男人,她奉行女追男,隔层纱。
白司夜轻笑一声,没答应,也没拒绝。
他相信,就算他不说是在那里,韩青青也一定会找到他。
慕琉星上来就看到白司夜嘴角边挂着阴险的笑,一看就是在打坏主意。
“你在想什么?”
白司夜看到她进来,招招手,让她过去。
慕琉星不客气坐在他腿上,问,“你每天在忙什么?为什么忽然让我对妈妈说,要举行婚礼。”
白司夜任她坐在自己身上,继续看着笔记本电脑。
“也不算假话,正好有事要处理,所以就放出风声,请君入瓮。”
“啥,你又要干坏事了?这回又是谁倒霉。”慕琉星双手抱胸,好奇的问。
白司夜笑而不语,就是不说。
“靠,你不说,到时候设一大堆陷进,我要是一不小心踩进去怎么办?”
白司夜无语,“你是猪啊,平时那么聪明,到关键时刻就掉链子。跟在我身后,要是也能中招,那就真的没办法了。你直接自行了断吧,别说你认识我。”
慕琉星怒了,老是这样,做什么不说,谁知道你想什么。
“说一下会死啊,我真想知道啊。说!说!”
白司夜被她缠得没办法,赶紧打住她的话题。
本来他是想把一切做好,不让她操心,毕竟还怀着孕。
可惜她一直叽叽喳喳,估计如果不告诉她,连晚上都会睡不着。
真是怕了。
“你把耳朵凑过来,我告诉你。”白司夜勾勾手指让她过去。
慕琉星听话的凑过去,一脸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