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保证,心满意足地离开了。
管旁边一言不发的冷清骄,冲着他拱手:“冷公子有何吩咐?”
清骄摇摇头:“没事儿,就是屋子里闷,出来瞧个热闹。”
管事笑得十分不自然:“公子还请屋子里坐,府上这几日正乱糟,小心磕碰。”
冷清骄点头,扭脸回了待客厅。
他自从家里出现变故之后,心思就变得细腻,擅于察言观色。他觉得这个管事见到自己的时候,分明有点紧张,笑得也僵硬。
由此,他生了怀疑。
冷清瑶的院子原本早就可以完工的,皓王府为何故意拖延工期?是皓王妃不想接冷清瑶回府吗?
他明白后宅里的女人争斗的手腕,对于这皓王妃,心里生了不一样的看法,觉得未必就像外界传言的那般和善。
薛姨娘从后院里出来,将皓王妃敷衍的话与冷清骄说了。怀里抱着皓王妃送她的礼,被严严实实地堵住了嘴。
冷清骄心里愈加觉得不对劲儿。大家伙全都知道,庄子里条件艰苦,一般各家府上犯错的女眷才会送去庄子里反思己过。假如皓王真的心疼冷清瑶,宝贝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放心?
怕不是冷清瑶在皓王府闯下了什么祸事,被人家皓王送走了吧?不过是碍于情面,所以不好意思直说罢了。
冷清骄并没有往心里去,反正自己与冷清瑶并不亲厚,她得宠与否,跟自己没有多大关系。
回到相府,冷相差人前往麒王府按照皓王妃的说辞说了,冷清欢也无暇多想。因为,南诏使臣经过长途跋涉,终于进京了。
正如那扎一诺所言,这次南诏派来的使臣正是那扎一诺王叔的心腹之人,来长安的目的也就变得有点意味深长起来。
使臣进京,进了大殿之后,开门见山便质问长安为何擅自处置南诏留在长安的质子?
皇帝老爷子将那扎一诺坦然认罪的口供命人交到使臣手中,使臣不过是瞄了两眼,便将口供冷冷地丢在了地上,态度十分嚣张。
“启禀皇帝陛下,我南诏无法认可你长安的这份口供,认为必然是屈打成招!”
老爷子和颜悦色,丝毫并没有以为使臣的无礼傲慢而生怒气:“何以见得?”
使臣似乎是早有准备,不慌不忙地从胸前摸出一样东西,展开之后交给御前太监,递呈皇帝老爷子。
“进京途中,下官从一群歹人手中救了一个人。很巧,此人正是贵国轩王府上一个负责膳食的厨子。他听闻我等身份之后,跟下官说了一番话,很是惊世骇俗啊。”
皇帝老爷子将目光转向殿下的轩王,轩王面上也是一怔。南诏使臣所言,的确是真。府上一个负责膳食的厨子在前些时日突然不见踪影,管家差了与他相熟的下人去找,回来说是他家中空空,似乎是举家搬迁,离开上京了。
当时轩王与轩王妃虽说吃惊,但是并未往心里去。
是否留在轩王府做事,这是人家自己的意愿,强求不来。
谁知道今天在大殿之上,竟然提起此人,难道有什么猫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