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搓成布条之后,结实无比,将花桃牢牢的捆在旗杆上,身体悬空。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阵仗的贵少爷吓得哇哇大叫,鼻涕眼泪流了满脸。
秦飞伸手扯住他那条白丝底.裤,用力一拉,随即姿态轻盈的落在地面上,笑呵呵的冲着围观人群拱手道:“今日让诸位开开眼界,想知道得了花柳病的男人是什么样吗?请抬头一看,这位少爷便是榜样。所以,诸位老少爷们,若是发现自己有这样的情况,还请马上就医。大姑娘小媳妇也可以看看,你家男人若是出现这样病状,十有**是出去乱搞了……”
在皇宫对面把一位贵少爷扒光了挂在旗杆上示众,这样疯狂的事,东都数百年也没有出现过。大家看多了有人被砍头,有人被游街。可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光着腚被悬空的……
一时间,广场上的人越来越多,闲汉们奔走相告,无数百姓涌到广场,用或鄙夷、或嘲讽、或幸灾乐祸的眼神围观着花桃。女人们羞涩的用手掌捂住脸,却悄悄分开几根手指,从指缝里观察着花桃的本钱,并和自家男人的粗细长短黑白做精心比对……
花桃如今想死的心都有,他泪流满面的破口大骂:“混蛋东西,你敢留个名字,少爷若不弄死你,少爷就跟你姓……”
“我还很年轻,没资格有你这么大的儿子。你要认干爹的心,我就领了。事儿,还是免了吧!”秦飞笑呵呵的站在旗杆下,当起了解说员,详细给围观群众讲解,花柳病的种种症状,并时不时朝旗杆上方一指,示意诸位看清楚,就是他那德行……
御林军发现是这一档子事,顿时松了口气,许多官兵也抱着武器加入了看热闹的行列。官场上人头涌动,怕不下足足有一两万人?
花家的家丁们,紧张无比的看着少爷,可他们也不敢上前,秦飞的本事,他们是领教过的。若是敢强行救人,只怕少爷要吃大苦头……他们就算想要回去禀告户部花尚书,如今也是不可能的,花尚书从早朝议事开始到现在还没出来呢!
一队御林军强行分开众人,挤到旗杆下,为首小将厉声喝道:“你是何人?”
秦飞施施然的拱手道:“察事厅秦飞!”
花桃看到御林军前来,本以为是来了救星,忽然听见秦飞的名字,顿时悲呼一声。东都贵族圈子里,现在谁还不知道秦飞的名字?人家跟端王交好,可兄弟相称,在潘凌峰府邸大展文采,身后还有易老头那个老不死的撑腰,比起他们这些官二代来说,是更加惹不起的人物啊。
小将听见秦飞的名字,态度也温和了许多,皱眉道:“秦镇督,久仰大名了……只不过,你把人挂在旗杆上,这里毕竟是皇宫要地,聚拢这么多看热闹的人,我们这些御林军压力很大。秦镇督,这个倒霉蛋得罪了镇督,小惩大诫就算了……”
秦飞笑道:“嗯,挂了许久,我看也可以放下来了。”
小将见秦飞点头,喜出望外,急忙吩咐手下爬上旗杆,把花桃给放下来。
花桃落下地面,双目带着怨毒的仇恨死死盯住秦飞。他还没开口,那员御林军小将已经失声惊叫起来:“这位莫不是花尚书家公子么?”
花桃羞愧难当,当街被人叫破名字身份,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他连连挥手道:“你认错人了……”
小将偏偏是个实在人,走到花桃身边,拉开他的手臂,大咧咧的说道:“小将怎么可能认错嘛,这不是花公子又是哪个?当日九公主赐婚给花府的时候,小将就在一旁做仪仗队。公子那日意气风发,神采照人,小将十分仰慕,牢记在心,回家还吩咐我家婆娘给我做个跟公子一样的发型……”
花桃依然光着腚,披头散发,鼻青脸肿,哪里跟‘意气风发’能扯上关系?闻言更是窝火,一头埋在地上,哭喊道:“你真的认错了……”
秦飞脸色一变,花桃?赐婚九公主?
秦飞蹲下身来,一手抓住花桃的下巴,冷眼打量着他,低声喝道:“你就是即将成亲的九驸马?”
花桃敢对御林军说谎,却绝不敢对秦飞再睁眼说瞎话,小声求道:“人好多,秦镇督给在下三分薄面……求求,求求不要说了。”
“原来就是你,落在我的手中,算是你运气不好。”秦飞冷笑一声,随手将他上身衣服扯下,包在花桃的腰上,抓起他的一条腿,大步朝皇宫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