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六翼金蚕强忍着剧痛挥动双翼,顿时一股超强的劲风卷着那长剑裂空而过,直接将那滚落的眼珠盖在了木盒之中。随即六翼金蚕直接将那木盒和长剑收入了那蚕蛹之中,同时对红夫人解释:“红儿,老夫暂时不能将这东西借给你了,不然我们只要一出这里,老夫的那死对头定然会察觉到宝物的气息,定然会寻来。”他一顿继续道:“你也看见了,我身受重伤,没有十天半月定是恢复不了。”他语气有些愧疚的继续说:“所以我只能借着这蚕蛹隐蔽气息,免得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红夫人闻言,她神色陡变,积极快的问道:“伯父,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吗?”六翼金蚕叹了一口气,,道:“老夫深表歉意,但是老夫可以给你一些化神时留下的甲片,上面的气息尚存,也可护佑你们。”说话间六翼金蚕的双掌间出现了一团白雾,随即化成了一个拳头大小的寒冰雕琢的盒子。
红夫人看着眼前的盒子,她神色有些怀疑,但还是伸手接了过来,现在她只能是试试了,更何况凭六翼金蚕的身份,他应该不会欺骗自己一个晚辈。
这时六翼金蚕瞥了一眼一旁的司空摘星,语气淡然的道:“这个人我就带走了,免得给你们惹麻烦。”红夫人微微颔首,道谢了一声,便径自离去了。
一路上,红夫人遇见了很多人,皆是神色匆忙,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她心中不由的有了一些担心,难道是兽族那帮人已经知道了秦牧的藏身之处,不然这么多人都是来做什么的。
红夫人想到这里,她心中顿时生出一种不好的预感,瞬间化作本体,身形如梭,朝着洞府疾驰而去。
疾风细雨中, 红夫人远远的便看见洞口空荡荡的,小黑和小白也看不见踪影。“小黑……”红夫人朝着洞中边走边喊,“你们在哪里?”随即心中也了一丝不安。
“你可算回来了。”伴着一声地叹,红夫人看见姥姥佝偻着腰缓缓的从黑影中走了出来,“见到那老怪物呢?”姥姥双目微张,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红夫人点了点头,随即便把所有事均说了一遍,姥姥接过那六翼金蚕给的冰盒,望着盒中的半截蜕皮,冷哼一声:“这老东西竟然给老身也玩起来这种伎俩。”姥姥一顿,就继续道:“刚才听你所言,那地宫宝物已经被他拿走了,却给你了这么一个东西,分明是想祸水东移,自己金蝉脱壳。”
红夫人神色疑惑,追问姥姥此话何意,姥姥双目半张,半晌才道:“兽族突发铁骨令,兽王被杀,凶手潜逃,召集万族协助捉拿凶手。”
红夫人闻言,神色陡然一变,但眨眼间她便正色,随口说了一句:“这样也好,他们都去兽族参加大会了,就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
随即姥姥眸光一转,盯着红夫人问她为何现在才来,红夫人便把原委说了一遍,同时也把六翼金蚕给的装有甲片的盒子拿了出来,姥姥漫不经心的瞥了一眼,随即神色凝重,缓缓的接道:“把那东西收起来吧。”
红夫人神色一顿,她以为姥姥又有了其他的方法,姥姥瞥了一眼红夫人,神色漠然的说:“既然那老东西想祸水东移,那老身也只有将计就计了。”红夫人有些不解的问:“难道姥姥你已经有计划了不成?”
姥姥神色凝重,思索了片刻后,觉的趁此间隙再好不过,才坚决地下了决心。于是二人让小黑和小白守住洞口,自己则在在洞中升起祭坛。
姥姥神色虔诚的跪在祭坛前,花费了一个多时辰,用那五彩神泥捏了一个约三寸长的小人,小人栩栩如生,浑身散发着五彩华光。姥姥让红夫人将秦牧搬到祭坛前面,随即又将那泥人放在他的身旁。
随即姥姥双掌间祭出一张魂幡在秦牧和泥人中间,姥姥盘腿坐了下来,口中念咒,手捏法诀,在秦牧身前的虚空不断地刻画下符咒,霎那间,五彩泥人浑身光华大盛。
就这样红夫人看着姥姥一直坐了七日后,她才收起魂幡停了下来,此时的秦牧已经没有了人样,脸色蜡黄,双目深陷入眼眶。反观一旁的泥人仿佛已经完全新生,七窍与常人一般,全身肌肤鲜嫩光滑。
红夫人双目盯着秦牧,问:“姥姥,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成了这样?”这时间一直在洞口的小黑和小白二蛇已经到了秦牧身前,小白语气喜悦,称赞道:“姥姥,你竟然真的重塑了一具宝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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