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健看着赵兴满头的大汗,继续:“议院现在的所作所为,完全就是亲者痛,仇者快的蠢事!”
“他们可曾考虑过国家的安危,考虑过这天下百姓的死活。网 0m这样的议院,要之何用!”
这一句话落音,肖健手指重重敲下。
“砰!”茶几豁然炸裂,裂纹密布。
“嘶。”赵兴狠狠抖了一下,老眼抬起,带着不满的目光盯着肖健:“既然你能看得如此深远,为何还要与议院一战?如若不是你说一个星期后前往议院,又何至于搞成现在的局面?”
赵兴脸上就差直接写着一句话:罪魁祸首难道不是你肖健吗?
肖健看得懂赵兴脸上的意思,当即声音更加冰冷:“老实说,我没有料到议院会如此不顾后果搞这么大的动作。说”
“再者,就算我不对议院宣战,像窝囊废一样老老实实地待在长州,以他们的行事风格也不会放过我,他们同样可以调集百万精锐来长州围攻肖某。”
“因为,我的存在会让他们寝食难安,如鲠在喉。这一点,你应该比我更了解他们。”
这话让赵兴哑巴了,老脸胀红,火辣的疼。
是啊,怪肖健是罪魁祸首,有些不公道了。
他太了解孙昭安和郑横江等人的行事风格了,双方闹到这个地步,肖健不死,他们是不会罢休的,也不会安心的。
所以有了他们不惜一切代价和不屑一切卑鄙手段的龌龊行为。网
即使肖健不北上燕都,郑横江也会派大军南下,置肖健于死地。
抛开围剿肖健的事不说,仅仅是让段镇山去接手西境这一事,就已经是一个巨大的错误。
后面一错再错,现在到了将国家和百姓都置于危险境地的边沿。
“肖健,那你说现在该怎办?”赵兴擦着汗,用发抖的声音问。
“其实你知道该怎么办,又何必问我?”肖健面无表情。
赵兴愣了愣,强行让自己冷静下来。
要摆脱现在的险境,西境马上换帅,并召回神武军,同时立即将北境和中原的精锐调回。傲
说起来很简单的办法,议院的事他决定不了,同时也劝不动郑横江和孙昭安之流。
“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赵兴现在担心肖健刚才所说变为现实。
“有。”肖健郑重点头:“我正在做。”
赵兴一喜:“我可以帮你。”
“是吗?”肖健怪异的目光扫了赵兴一眼:“推平现在的议院,换一个为国为民的议院,这一切便可迎刃而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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