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木一觉睡醒,感觉四周非常安静,一跃下了床,出了屋。
来到屋外,一眼就瞧见逍遥子正在小溪边垂钓,想起一首诗,吟诵起来:
桃花铺满地,
翠竹绿荫荫;
白翁溪边垂,
不问上重天。
逍遥子听到声音,放了垂杆,站起身,向少木走来,边走边说:“这首诗倒是应景,还有五天,你小媳妇可能就要挂了,你还有吟诗的雅致,嗯,沉得着气,是个能干大事的料。”
“天下大事与我何干,救她是应该做的,哎,玉遥妹子呢,那个粗汉又哪去了,不会大敌当前,逃之夭夭了不成?”
正说笑,就听见一声吼叫:“小子,竟敢背后说老子坏话,我捏扁你。”
少木循着声音看见,见蚩朐大步向他奔来,忙闪到逍遥子的身后,“爷一觉醒了,不见了你的身影,还以为一听到鬼啊妖的要打过来,吓得连夜躲起来了,不行吗?”
“小友,别来无恙。”
少木一听这声音,感觉此点熟悉,伸出头来一看,见一位白发老者走了过来,正冲自己微笑,而蚩朐则退到了一旁。
少木上前二步,仔细打量着白发老者,“啊,见过你,在我家魅魅的浑邪池里,哎,你可不地道啊,堂堂老君,带着一帮大仙偷袭一个弱质女鬼,传出去不好听吧。”
老君见他说的一本正经的样子,呵呵一乐,“不得已而为之,实在不光彩。”
“嗯,敢做敢认,知道反悔,不虚伪,也不失为真君子的风范。喂,听你口气,咱们前世认识啊,该不会是亲哥俩。”
老君满脸微笑,说:“众生平等,皆为父母兄妹。”
少木把手一伸,老君笑着问道:“小友所求何物?”
“既然都是父母兄妹,小爷就不见外了,现在正落泊,你送个好玩意,安慰一下我这颗受伤的心灵吧。”
老君呵呵一乐,轻轻一挥手,少木就发现手掌心多了一枚戒指,十分惊奇,问道:“这是什么?”
“龙须戒,这个小玩意还算拿得出手吧。”
少木顿时大喜,“哇,神棍,不,神仙就是不一样啊,当年,我家太农爷爷费尽心机,也没能得到,你不费吹灰之力就拿到了,还随便就这么送人了,厉害。”
老君仍是一脸微笑,蚩朐在一旁不干了,吼道:“小子,太没良心了,老君得知你小媳妇危急,连夜赶来,连同逍遥鬼王,说破了嘴皮,才说动老龙王后拔,又赶到龙眠之地的龙巢取回赤焰戒,回来奔波数千里之遥,耗费了多少法力,你小子居然不领情,还说风凉话。”
少木不宵的回了他一句:“你急什么,难道他是你亲爹不成。”
蚩朐气的脸都紫了,伸手就想动粗,老君乐呵呵的摆了摆手,又向少木拱了下手,便驾起祥云,向西飘去,少木见他要走,忙喊道:“喂,好事做到底,还差赤焰戒呢,找齐了再走也不迟啊。”
老君的声音飘了过来:“小友,赤焰戒得靠你自己,后会有期了。”
转眼之间,就不见了他的踪影。
少木失望的看着他离去的方向,逍遥子安慰道:“老君既然说了,自有他的道理。”
蚩朐嗡声嗡气的说:“小子,你把老君气跑了,傻了眼了吧。”
少木乐了,说:“你就是一粗汉,他身边整天围着一大群假正经的大仙,早就烦了,小爷给他打打岔,他高兴还来不及呢。”
蚩朐听糊涂了,摸了摸脑袋,一脸的懵懂,“啊……不明白。”
少木白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逍遥子,见逍遥子仍是一副乐呵呵的样子,不满的说:“敢情不是你媳妇失踪了,都这时候了,还笑得出来。”
逍遥子乐呵呵的说道:“普度众生,不用苦着一张臭脸,微笑,不仅可以带给自己快乐,更是对苦难者的安慰。”
蚩朐不满的说:“喂,你们就不要再抒情了,为了救你小媳妇,仙界已经忙成一团了,又有热闹瞧了。”
少木不解的看着蚩朐,说:“找一个普普通通的凡人,就把仙界搞的天翻地覆的,也太弱了吧。”
蚩朐嗡声嗡气的说:“为了救你小媳妇,仙准备跟妖打仗了。”
“噢,我明白了,太农爷爷带来的消息吓着你们了,害怕妖和鬼结盟,借着救姜笛的名义,要和鬼与妖干架,邪恶,太邪恶了。”少木感觉被利用了,十分的不满。
逍遥子瞟了蚩朐一眼,笑着对少木说:“数百万年来,在仙的维持下,人、兽、鬼、魔、仙之间一直保持着平衡,这种平衡一旦被打破,首先遭殃将会是人、兽二界,维护五界平衡,是仙界的第一要务。”
少木拍了拍双手,说:“说的冠冕堂皇,不过,总得有个老大,好吧,仙界当老大也不错,我们先别管他们怎么打,得在他们打起来之前,把姜笛救出来啊。”
蚩朐嗡声嗡气的说:“天下的妖不计其数,一家一家的打听,即使找到了,恐怕连小妖怪都生出来了。况且,要打开启无门之门,还得找到赤焰戒,连太农都不知道这枚戒指的下落,我们能从哪里找起呢,头疼,喂,老哥,你可有什么线索?”
逍遥子只是笑着,少木见了,更是不满,说:“要不,我回黑沼湿地找魅魅,让她想想办法。”
蚩朐终于逮到机会了,嘲笑道:“蓝魅就一个醒坛子,她恨不得踩上一脚,还会帮你救小媳妇?”
少木听了,傻了眼,一屁股坐在地上,双手抱头。
蚩朐嗡声嗡气的说:“你们快些想辙,有了好办法再叫我,太虚天正紧锣密鼓的调兵遣将,我去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说着,就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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