缚常扰之;心中若无烦心事,便是人生好时节。”
“你要是真赶上娶媳妇的好时节,别忘了叫我喝喜酒啊。”
“呵呵呵,好,小老儿若真有一天动了凡心,一定叫上你喝喜酒,在喝上小老儿的喜酒之前,先让小老儿喝上你的喜酒吧。”
少木掏出龙须、邪灵二枚戒指,逍遥子拿出赤焰戒,一起递向老君,老君一挥手,石峰上出现一个巨大的石桌,三枚戒指自动的飞向石桌,排成一个三角形。
老君口中念起咒语,右手食指和中指并列,向石桌一指,三枚戒指发出玄光,互相连续起来,并不断的跳动,并渐渐的汇成一道玄光。
老君的二只手指一挥,那道玄光飞了出去。少木仔细一看,那玄光向黑沼湿地飞去,跟着,黑沼湿地闪出一道光茫,向石桌反身过来。
老君右手变掌,凌空一拍,石桌上的三枚戒指飞了起来,悬于空中,呈三角形转了起来,越转越快。
老君又念起咒语,然后双掌合并,合力一拍,然后双掌向石桌方向猛的一推,就见石桌的中间有个东西若隐若现。
少木一呆,就感觉太农好象不见了,四周看了看,果然不见他的鬼影。
老君伸出一只手来,食指和中指并拢,向玉遥手中托着的锦盒一指,念起咒语,就见锦盒打开,一个闪着光茫的东西慢慢的飞了出来。
少木心想,这应该就是鬼圣的阳魂吧。
老君的二只手指指着鬼圣的阳魂,慢慢的向石桌中间飞去。
突然,老君的脸色微变,“中计了。”伸手就向鬼圣的阳魂抓去,就听见一阵巨大而又刺耳的声音传来,就如同刀片刮在玻璃上的一样,吱吱呀呀的作响,玉遥手中托着的铁盒膨的一声炸个粉碎。
除了少木,所有大仙的脸色胀紫了,神情痛苦之极,老君一只手捂着一只耳朵,另一个挣扎着伸向鬼圣的阳魂,就见一只巨大的鬼手伸来,鬼圣的阳魂消失在了鬼手的掌心里。
接着,刺耳的声音停了下来,蓝魅出现在石桌上。
蚩朐大怒,“蓝魅,快把鬼圣的阳魂交出来。”
蓝魅瞟了他一眼,“就你这只小妖,也配跟老娘说话。”
蚩朐吃的脸都紫了,刚要向蓝魅出手,老君喝住他,对蓝魅微微一笑,拱了拱手,说:“浑邪池一别,想不到时隔月余,却在这繁星流矢之中见面,甚幸,甚幸。”
“不愧是老君,临惊世之变而坦然,老娘也不想为难你,只是鬼圣与老娘有旧,他的阳魂,老娘不得不带走。”
“蓝魅有求,小老儿本不该阻拦,只是,鬼圣一旦阴阳归一,人、仙、鬼、兽将面临一场绝世洗劫,请蓝魅三思。”
“老娘只是一个小女子,哪管得了什么苍生万众的生死。”说着,伸手一指少木,“老娘只关心这个死鬼,太虚天的那群伪君子,硬生生的拆散了我俩,我与他本是阴界一对逍遥鬼,如今却阴阳两隔。”
老君仍是满脸微笑,劝说道:“其中的缘由,说来话长,此处不是细说的地方,不如改日告之,烦请蓝魅速将的鬼圣的阳魂归还于我。”
“哼,阳魂既已到了老娘的手里,岂有再送出去的道理,老娘是要定了。”
老君乐呵呵的说:“即便小老儿有心放过蓝魅,尊者带着的太虚天十八罗汉,又岂能不邀请你去太虚天做客呢?”
蓝魅横眉一笑:“老君在这里设盛宴相待,老娘岂能孤身前来,阴界的几位老鬼有500年不相聚了,受老娘所邀,一起出来活动一下筋骨,想必此时正与尊者聊天。”
说着,又指出鬼手,分别向生灵谷和龙眠之地的方向一指,“既然出来活动筋骨,手下的大小鬼怪,也不能闲着,都跟出来开开眼界。”
蓝魅说的轻描淡水,一向飘然出世的老君的脸色大变,见生灵谷方向,乌云翻滚,阴气森森,无数身影在舍命拼杀,隐隐转来鬼哭魂叫、频死惨叫的声音,不断有身影跌落繁云,或化为灰尘,或如轻烟飘散;
再向龙眠之地方向看去,火光冲天,热焰沸腾,无数龙虎相互撕咬在一起,嘶鸣声不绝于耳,各种肉身化为碎片,或消失在热焰之中,隐隐飘来焦糊的气味,令人作恶。
玉遥瞧得花容失色,蚩朐虽然一副凶恨的样子,可是,哪见过这般惨相,惊的目瞪口呆。
少木刚瞧着还有些害怕,可越是瞧着,越是兴奋起来。
蓝魅飘然来到少木的身边,伸出鬼手拉起他,“死鬼,跟我回浑邪池吧。”
少木十分兴奋的说:“好,我们走。”说罢,瞟了一眼玉遥,便随着蓝魅飘起来。
就听见一声巨吼:“孽障,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