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
出门在外,暗卫十分懂规矩地没有首呼“王妃”这个称呼。
阮锦宁淡淡道:“这群人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把他们扭送到京兆府。”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除了阮锦宁主仆外的所有人都愣住了。
反应过来后,众人都一言难尽。
这位小姐……哦不,夫人。
你要不要看看你在说什么?
对方可是有十多个人啊!
你让两个人,扭送十多个人去京兆府?
赵老汉明显不信那两个突然出现的人有这样的实力,正准备出声劝说阮锦宁快点儿让手下的人带他离开,岑少爷却己经按捺不住了:“小娘皮倒是够烈性!少爷我最喜欢烈性的女人了。”
“还不快点儿把这小娘皮给我拿下?”
又眼冒绿光地看着芷兰:“这小丫鬟也不错,都带回去府去,少爷我要来个主仆通吃!”
然后……
“啊!”
“嗷!”
“救命!”
“住手……你们知道本少爷是谁吗?”
“我爹是工部侍郎!”
“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放了我吧……”
惨叫声自小院里响起,响彻了整条街,引来了无数人的侧目
但没什么人敢过来围观,因为这附近的百姓都知道赵家招惹上了一个贵公子,虽然有心存不忍的,却也不敢上前凑热闹,顶多了就是在那贵公子走后过去收拾残局,该把人扶进屋子的扶进屋子,该送到医馆就送到医馆。
就在众人以为今日又会以那贵公子一行人趾高气昂地离开,赵家爷孙被欺负的很惨收尾的时候,却见两个陌生的、气息雄浑的男人率先离开了赵家的院子。
二人的手中,还各自拿着一条绳子。
绳子后,像串蚂蚱一般地各自串着五六个人。
为首的,不正是那穿着锦衣华服的岑公子又是谁?
街上的人都惊呆了,怎么也没想到向来无往而不利的贵公子,如今竟然会像是犯人一样被人牵着走。
而且看那些人走的方向,似乎是京兆府?
阮锦宁没理会外面的人的想法,她笑着走到赵老汉面前,问道:“大爷,现在可否商谈买卖或者租赁房屋的事情了?”
赵老汉确实有些心动。
但心动只在一瞬间,他深思熟虑过后,还是摇头拒绝了:“这位夫人,你不知道,那岑家不是好惹的。”
他长叹一声:“您也听到了,那岑少爷的父亲是当今的工部侍郎,官拜西品。”
“或许夫人的夫家也颇有实力,可跟身为朝廷命官的西品大员比起来,却根本没有一斗之力。”
“那工部侍郎夫妇极其溺爱这个儿子,养成了他乖张的性子,为了一个花瓶,他就将我儿暴打了一百棍。”
“一百棍啊!便是铁人被这么打都受不了,更何况我儿子只是肉体凡胎?他就这样被硬生生打死了。”
赵老汉浑浊的眼睛里流出了泪水。
又想起小孙子还在,他慌忙擦抹去眼泪,语气却不免哽咽:“此人心胸狭隘,打死了我儿子还不够,还想要将我们一家子都逼死,甚至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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