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还有米克,回去一趟怎么这么久还没来,按理说不应该啊。
文溪爱的直觉告诉她肯定是出什么事了,她心里也隐隐的感到不安,而这不安的来源,就是糖糖。
“不会出事了吧!”文溪爱捂着胸口,心跳的格外的快。
母子连心,这是属于母亲所特有的直觉。
索性,文溪爱拿起旁边柜子上的手机,给米克打电话。
米克还没想好该怎么说,文溪爱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在心里做了一番激烈斗争后,米克还是接了起来。
才刚接通,文溪爱就焦急的问道:“你干嘛去了,怎么还没来。”
米克才刚刚平复了一点的心情在听到文溪爱的问话后又开始慌乱了起来,怎么也掩饰不住,骗文溪爱的话也说不出口。
“糖糖呢?”文溪爱又问,语气比刚刚还要焦急。
她应该是意识到什么了,该怎么办?米克此时心里只有这一个念头,他慌乱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文溪爱等了又等,就是没等到米克开口,她不耐烦了,这种时候她每等一秒心里的煎熬就多增一分,况且米克的沉默,在文溪爱看来,很大程度上可能就是默认。
于是她冲米克吼道:“你说话呀,糖糖呢?”
也不怪文溪爱这样子不理智,任何一个母亲遇到这种情况,都是没办法原谅米克这样的男人吧。
可是哪怕文溪爱这样歇斯底里的吼米克,米克也依旧一言不发。
米克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我……”
但是米克也同样不知道,他越是这样,文溪爱在那边就越是着急。
“嘟——”的一声,文溪爱猛地挂断了电话。
米克听着手机里传出来的忙音,愣了愣,过了一会儿,他感觉自己的心脏疼了起来,好像什么地方破了一个窟窿,汨汨的往外冒着血,那种感觉,真的很不好受。
在同一时刻,和米克有着同样感觉的,还有文溪爱。
从挂掉电话的那一刻起,文溪爱就一直被这种情绪包围着,她心里惶恐、不安、焦躁等各种情绪混杂着,折磨得她实在是难以忍受。
大概很多母亲在自己的孩子遇到危险时,都会有这种想法:为什么不让我去替她,她还只是个孩子;亦或是:如果她有什么不测,我也不活了。
现在的文溪爱,也毫不例外的是这么想的。
“不行,我得做点什么了,不能坐以待毙。”
可是文溪爱觉得,不管怎样,她都得做点什么,她不能坐以待毙,糖糖毕竟是她的孩子,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得回去看看,不管糖糖在不在家,她都得回去看看。
想到这里,文溪爱毫不犹豫的拔掉了护士刚刚插在她手背上的针管,也顾不得手背在不在冒血,头是不是从站起来时就晕,这些事情,跟糖糖比起来,都是细枝末节,是微不足道,可以忽略的。
文溪爱走到电梯口,看着那些跳动的数字,实在是等不及了,一溜烟儿的就从绿色通道那儿跑了下去。
好不容易跑得满头大汗的跑下去了,文溪爱又等了好半天半天才打到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