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高兴。
“老道士,你何时娶我过门?”
白婉儿脸色突变,一双美眸充斥着无形怒火,娇声呵斥一句。
“咱不是说过,不提此事?”
云玄老道愁容满面,惆怅不已,小心翼翼的试探性问道。
“老娘跟在你身边多年,无名无分,先前是因你心中有着顾虑,老娘倒也不怪你。如今心结打开老娘都不曾担心,你又何来惧怕?”
白婉儿面色阴冷,明眸紧盯云玄老道,说话时,咬牙切齿,像是要给云玄老道生吞活扒了一般。
“难怪古人言,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
云玄老道脖子一缩,嘟囔出言。
“老道士,是否觉着老娘和善可欺?”
白婉儿丹唇轻启,那双眸子如秋水,如寒星,如宝珠,如白水银里头养着两只黑水银,咬牙切齿间,却是美得不可方物。
“婉儿,今日岁暮,且不谈花前月下,你我二人共商大举,据我所知,墨儿这家伙身上金银不少,让其为你我二人准备些压胜钱!”
云玄老道赶忙服软,眼神飘向秦墨,悻悻出言。
“莫打墨儿钱财主意,墨儿钱财是为日后娶妻所用!”
白婉儿恨恨抬脚,踩在云玄老道脚背之上,朝着秦墨走去。
这一脚虽对云玄老道造不成伤害,可云玄老道依旧龇牙咧嘴,白婉儿如同打了胜仗般,傲然而去。
“墨儿,今日岁暮,随我去吃守岁酒,过了今日你便再长一岁!”
白婉儿对上秦墨,哪还有丝毫霸道之气,柔声出言,像是对其亲生骨肉一般,和蔼亲切。
“墨儿这些日子承蒙师父师娘照顾,今日墨儿下厨,为师父师娘准备守岁酒!”
秦墨闻声,咧嘴一笑,一唇皓齿,彬彬有礼,对白婉儿尊敬有加!
“守岁酒何时轮到你来下厨!”
白婉儿说罢,转身走向厨房所在位置。
子时将至,屋内三人围坐于方桌之前,一坛杜康倒入羽杯之中,波光粼粼,饭菜倒是比往日丰盛不少,三人推杯换盏。
酒水对修士而言可用传承之力化解,缓解身子异样,可今日岁暮,三人皆为动用修为,酒水辛辣入喉,三人不由咂舌。
白婉儿几杯下肚红脸耀明珠,绛唇含白玉,一旁云玄老道看的不由失神,见白婉儿瞧来,急忙将头别过。
云玄老道面颊通红,不只是因酒水之故,或是心生娇羞之意,埋头不语。
秦墨见状,轻笑不语,十三年来,生活于西凉边陲村落,每逢岁暮之日家家户户团圆喜庆,唯独自己一人守岁而过,后来有了胖子,二人相依为命,想起胖子,不知胖子如今身在何处,心生寂寥,今年岁暮,胖子能否吃饱穿暖?令秦墨不由挂念。
“墨儿,你正长身子,多吃些肉,别像你师父那般,骨瘦如柴,煞是难看!”
白婉儿不住往秦墨碗中夹着饭菜,关心备至。
“师父既是这般难看,师娘又如何看上?”
兴许是吃醉了酒,秦墨竟是调侃一句。
“我……我……是我瞎了眼!”
白婉儿双颊本是绯红,此刻更是通红,仿佛要滴出血来,恨恨瞪向云玄老道。
“哈哈……”
这一顿守岁酒在欢声笑语中度过。
新年已至,离四院大会的日子又是近了,秦墨不敢怠慢,修炼更是刻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