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陆修远正要继续下去,却又像是不放心,从她香颈处抬头看着她,表情纠结。
夏悠南脸颊通红,娇声问道:“怎么了?”
这人怎么又停了?还有没有点出息了?是不是男人呀?
陆修远喉结滚动一下,手掌抚着她白皙的面颊,问道:“真的……可以吗?”
夏悠南都快被他气笑了,很是无语地说:“大哥,我衣服都被你扒光了,你现在问我可以吗?”
陆修远亲亲她,注视着她的眼睛认真道:“我爱你,想和你成为真正的夫妻想得都快疯了,可我又怕,怕你不情愿,怕你有一丝一毫的违心。
“我太在乎你了,事后你一丁点的悔意,都足以让我悔恨终生。”
夏悠南沉默了,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同样认真道:“你是不是不行?”
“??”陆修远一愣,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你说什么?”
夏悠南完全没意识到危机的存在,继续一本正经地猜测:“你是不是禁欲太久,那方面出什么问题了?你是不是……举不起来了?”
陆修远怒极反笑,盯着她的双眼肉眼可见地变得通红,额角青筋暴起,牙齿似乎都在微微咬动。
倒霉的夏悠南还以为他被自己说中心事,恼羞成怒了,心里一咯噔,苦着脸安慰他,“真的是这样吗?没关系,你不行我也不嫌弃你,我们可以谈只精神上的恋爱。”
啧啧,难怪他三番两次临时刹车,原来是这种原因。
怪她,没有早点满足他,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变成太监了。
啊!可怜她下半生的幸福啊!
陆修远深吸一口气,放松胳膊整个人都覆在她身上,嘴唇贴在她的耳边,一字一句,咬牙切齿道:“记住你说的话,三天之内你要是能下床,算我输!”
夏悠南双眸瞬间放大,咽了口唾沫,总算意识到了自己似乎说错了话。
“夫君……哎呀!”
她接下来的话被一声娇呼代替,屋内摇曳的红烛被凌厉的掌风吹灭。
伴随着佳人的轻喘,床板很快发出咯吱咯吱晃动的声音,听得人面红耳赤,连月亮都害羞地躲进了云层里。
翌日,又是一个艳阳高照的晴好天气,人们都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唯有那对佳偶的婚房还房门紧闭着。
红帐内,夏悠南仰面躺在床上,双目呆呆地望着上方,红润的小脸上写满了欲哭无泪。
经过昨晚,她深刻明白了一个道理。
对于男人这种动物,你无论怎么招惹他,哪怕骂他祖宗十八代,都千万不要拿他那方面的事开玩笑。
尤其是不能对他说“不行”两个字!
那绝对是男人不可触碰的雷区啊!
她昨晚也就是开了个小小的玩笑,结果……他用整整一夜的时间来向她证明他到底行不行。
一夜啊,这个禽兽当真是连觉都没有睡,除去自己晕过去的一个时辰,其余时间他都没从她身上下去过。
她除了全身发抖,求饶求得嗓子都哑了外,就只能听到耳边不断传来他赌气的声音:“我行了没有?行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