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曲正严害怕事情暴露,不得不下手除掉妻儿。
“如此一来,她就能嫁给曲正严,成功上位了!”
李秋亦恨红了眼睛,怨毒的眼神配上那狰狞的面容,让她整个人扭曲如同地狱的恶鬼一般。
“难怪那个任小乐和曲正严长得那么相似,原来她本就是他在外面的私生子,可恨众人都被他骗了!”小禅恩愤愤不平地嘟囔。
“不是的,不是的……”曲小幽窝在夏悠南怀里,浑身抖得像是被电击中了一般,大脑显然已经处在了精神崩溃的边缘。
夏悠南搂紧曲小幽,轻轻捂住了她的耳朵。
她担心再听下去,小幽会因为刺激过重而导致精神方面出现问题。
几人从李秋口中得知了当年之事的来龙去脉,曲小幽受到了莫大的暴击,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显然是没有精力再去处理柳贞贞坟墓的事了。
于是夏悠南拜托李秋去柳贞贞墓前把那些东西全部破坏掉,李秋原本就想破坏那些恶毒的东西了,只是怕人怀疑不敢为之。
如今听他们说,她自然是很痛快地答应了。
之后一行人便回到了曲府,想让曲小幽缓和一下心情,再着手重新调查当年纵火案。
“不可能的,他那么疼我,他那么善良,他修桥补路好事做尽,他不可能的……”
一路上曲小幽都在木然地小声重复着诸如此类的话,大眼睛里瞳孔涣散,一点焦距都没有。
夏悠南不知道怎么才能安慰她,索性也不说话,把她安置在桌前,给她倒了一杯茶水。
曲小幽没有喝,木偶一般呆坐在那里,空洞的眼神望着门外,也不知在想什么。
这时曲正严走了进来,见到曲小幽这副样子禁不住一头雾水,关心问道:“女儿,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没什么,走了那么久的山路,她累了。”夏悠南唯恐小幽说漏嘴,替她回答道。
曲正严狐疑地眯眯眼,但也没多说,叮嘱了曲小幽要好好休息,之后便是要走。
“爹。”曲小幽忽然喊住他,神情呆滞地问,“下个月女儿生辰,爹准备送女儿什么礼物呀?”
曲正严先是一怔,随即打哈哈道:“女儿真是嘴快,爹本来还准备了惊喜,想着下个月你生辰的时候送给你呢,不想你先说出来了。”
“呵…”曲小幽苦笑一声,眼泪差点没掉出来,凄惨的目光看向他,言语中带着讽刺。
“唉,我好像记错了,我的生辰是在两个月后,不是下个月。怎么爹,你也记错了呀?”
“这!”曲正严脸色一变,眼中飞速闪过一抹心虚和慌乱,一时间无言以对。
曲小幽寒心地望着他,好似一个破碎的娃娃,连声音都是那么的虚无缥缈。
“爹呀,你总说你疼我,可你明知我有牙疼病,还买糖葫芦给我吃。在我牙痛难忍的时候你轻描淡写,说疼一会儿就没事了。
“你说你对娘和弟弟旧情难忘,可却连他们的忌日都能记错。你又说给我准备了生辰惊喜,却连我生辰是哪个月都不知道。
“爹啊,您真的……很疼我吗?还是说,您所谓的疼女爱妻,只是装给世人看的?”
之前的那些细节,曲小幽从来不在乎,也没有去计较过,只因她从来没有怀疑过父亲对她的爱。
可如今细细想来,那些宠爱时光,究竟包含了多少的真情,多少假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