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都认为此事没有那么简单。
一切都太巧了,钱顺早不辞工晚不辞工,偏偏在验完柳贞贞尸体后辞工。
他连工作都没了,又是如何凑出一笔巨款医好他儿子的病的?
那钱的来历,即便没有明说,几人也都心照不宣了。
根据老伯的解说,几人猜测出了事情的大概原因。之后他们又打听到钱顺儿子的住处,动身朝钱顺儿子家出发了。
地址不远,几人在大街上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最终来了一处青瓦小院前,由夏悠南敲响了朴素的木门。
很快院门被打开,一个小伙子出现在众人的面前。
小伙子约有二十来岁,瘦瘦高高的个子,五官端正皮肤白皙,一身青色绣着竹叶的衣袍,很是意气风发。
“你是钱顺的儿子吗?”夏悠南开口问他。
小伙子打量他们一番,挠挠头疑惑道:“我爹是叫钱顺,不过他去世十多年了,你们找他干什么?”
陆修远跟他说了来意,没想到小伙子听了之后反应挺大,有惊,有喜,还有浓烈的好奇欲望,看得几人一头雾水。
“你们是什么身份?权势可大?”小伙子试探性地询问他们。
陆修远斟酌片刻,想来也没有隐瞒他的必要,便把象征身份腰牌亮出,说:“我们是京城来的,皇亲国戚,有权有势!”
小伙子一听可乐了,连忙侧身把他们往屋里让,“你们终于来了,快进屋,我娘等你们好久了。”
“你娘?”几人边随他往屋里走边好奇地问,“这是怎么回事?你娘知道会有人来?”
“知道,知道,这块心事啊,可压在她心里许多年了!”小伙子说话间带他们来到了堂屋里,安排他们落了座,自己则去卧室找他娘去了。
不过一会儿,一个年迈老太太就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她脚步匆匆,手里拿着两张折叠起来的纸,边朝陆修远等人走边好奇地打量他们。
“你们是为了纵火案来的?你们要翻案是吗?你们斗得过他吗?”老太太神色有些激动接连询问。
陆修远耐心地一一回答:“是,我们是从京城来的,现查到当年纵火案疑点重重,故而着手重新调查。
“至于您说的那个‘他’,只要有证据证明他是凶手,我们肯定能斗得过。”
“太好了,太好了,老头子泉下有知可以瞑目了。”老太太眼含热泪地自顾呢喃几句,快速把手里的纸张交给了陆修远,然后郑重地跟他们鞠了个躬。
“婆婆?”夏悠南满头问号,搀着她郁闷地问,“您这是什么意思?”
老太太擦了把眼下浑浊的眼泪,一五一十跟他们交代了当年的真相。
事实跟陆修远他们猜的一样,当年钱顺的儿子得了一场大病,高昂的治疗费让一家人几欲崩溃绝望。
就在这时发生了纵火案,此事刚到官府曲正严就找到了钱顺。
他让钱顺出一份假的验尸报告,他会支付给钱顺一笔不菲的费用用以报答。
当时钱顺正走投无路,如果能拿到那笔钱,儿子的病就有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