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宁朝圣都林府会客厅,御史大夫方泰被请到此处,他此时正在客座悠闲的饮着茶。
“哎呀,什么风把方兄吹来了,方兄大驾光临,让寒舍蓬荜生辉,小弟有失远迎,罪过,罪过。”林仲爽朗的声音响起,大步流星的迈进了会客厅,径直走到方泰身前行礼。
“那里,那里。咦,方某听闻林将军身体不适请病不朝,故来探望。今日一见,似乎林兄的精神好多了啊!”方泰站起身来还礼,他看着生龙活虎的林仲,略带诧异的说着。
“哦,谢谢方兄关心。兄有所不知,小弟是头风旧疾犯了,不定时发作。发作起来头痛欲裂,不发作时与平常无异。小弟是怕君前失礼,故请病不朝。请坐!”林仲打了个哈哈,解释一番后做一个相请的手势。
“哦,原来如此。我还以为是云将军的事让林兄郁郁成疾了呢,特来开导林兄,哈哈,看来是我多虑了。”方泰听闻此此言一边坐下一边面带微笑的打趣着,林仲见他坐好了,自己才到主座坐下。
“哪里的话,云风的事是陛下亲自圣裁的,林某又怎么会因此不快呢,此话切不可再与人言了。”林仲心里想这老小子终于说正题了,嘴上却如是说。
“说又何妨?不瞒林兄,方某及一干元老对陛下此事的处置均颇有微词,一个地方大员被副手杀了,副手说句反叛就蒙混过关,朝廷查都不查一下就揭过不提。天下官员都如此这般有样学样,这天下还不大乱了?陛下这种行为与败家何异?”方泰端起茶杯很是不平的抱怨着。
“方兄言重了,此话出你口,入我耳即可,切不可再与人言呐。”林仲做了一个掩口的手势,神态很是谨慎严肃的说着,他心里却想:“蒙鬼去吧,那元老院还不是你方某人一人说了算,还一干元老,切。”
“哼,林兄堂堂七尺男儿,赳赳武夫,居然这般胆小,方某真是看错人了!告辞。”方泰用了一个很是鄙夷的眼神睨了林仲几眼,面带不屑的说出这么段话后站起身拂袖欲走。
“且慢,方大人此言何意?”林仲心想这老小子到底想玩什么花样,居然连激将法都使上了,那么某就配合配合,看你要做甚!他如是问着。
“林兄太过谨慎,方某本有大事相商,不过刚才一番言语观之,我看是没那个必要了。”方泰没有回头,而是负手而立,很有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哼,林某征战一生,怕过什么?方兄不必再言语相激,直言吧。”林仲厌倦了这种虚伪的互相试探,干脆直接明言。
方泰转身,面带欣喜之色,他哈哈大笑道:“好,要的就是这句话!”
“来,这边请,既然是大事,此处可不是言语之地。”林仲微笑着做了个相请的手势。
“好,请!”方泰爽朗一笑,干脆的回答。
蜀宁朝贵省天堑关。
自从赵开源定了两条自给的战略后,王黎就忙活着该战略的基本部署。在私掠战略上:他把关上的五万大军从原来的前、中、后三军改为了五师,每师万人,设师帅一人,旅帅十人。因为以万为单位去抢掠的话,目标太大容易暴露,还是分散为小股部队更容易操作,且每个师帅统一规划自己部队的作战部署,小队能在执行任务的时候互为掎角,降低了遇到敌军大部队被逐一吃掉的可能。在商业自给上:他目前是选了几名有经商背景的士兵利用一些暂时可以挪动的军需在山阳县建了个小商号,不过离赵开源的要求是远远不能及的,毕竟五万张嘴巴不是个小数目,一个小商号的盈利根本是杯水车薪,不值一提。作为从来没搞过这方面事情的人,他已经尽力了。
“大人,属下能力范围内能做的都尽全力做了,接下来怎么办,请示下!”王黎恭敬的对在帅位上处理公务的赵开源探问着。
“嗯,你做的很好。不过你还可以做得更好,比如在私掠上你应该把我们第一刀下在那里,由谁执行谋划好,你是战将,我不过一介文人而已,战略上的事还得你多用心。而且,经商上我说了,什么路子都行,我这里请动了一个人再开一条路子,你再多想想还能干什么。”赵开源放下手中的文件,语重心长的说着。
“关于第一刀下在哪,属下即刻去谋划。不过,不知大人又开了什么财路?”王黎闻言好奇的问着。
“呃,怎么,我没说?”赵开源愣了愣神。
“您,没说。”王黎恭敬的回答。
赵开源一脸神秘的道:“杀手组织,应该能赚些钱吧?”
“咦,难道是万兄?”王黎闻言面带诧异的问着。
“孺子可教也。”赵开源微笑着回答。
王黎想了想万里行的行事做派,感觉有点不妥,面带微笑的打趣道:“这个事我有点担心,万一,万一万兄一个不高兴把雇主杀了怎么办?”
“哈哈,这么说还真有那可能呢。对了,你再去找几个意志坚韧、武艺高超的战士交给老万管教。就他一人可赚不了什么钱。”赵开源一听这话也乐了,那个万活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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