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镇南王府的饭桌上,镇南王将碗里的鸡丝粥粥一口喝尽,抹了抹嘴,“亦寒,为父听说,你将秦昊派去了长公主身边?怎么,你乐意娶她?”
墨亦寒撕了一小块馒头,斯文的吃着,闻言笑了笑,“父王,这是圣旨,不是我乐不乐意的问题。况且,难道父王还真的像答应南诏的条件不成?”
镇南王瞪了他一眼,“胆子大了哈,敢跟父王开这种玩笑!”
墨亦寒无奈,明明是您先起的头!
“父王,无论你有再多的不愿意,圣旨已下,长公主入驻镇南王府已成定局。若她真的在咱们这出了什么事,只怕那一位会发疯,毕竟是他的嫡亲姐姐,又护着他长大,更是辅佐他执政,只要皇帝还是个有心人,这桩桩件件,可不是轻易能够抹消掉的。”
“瞅你这话说的,好像要娶她的人是我似的。”镇南王气道。
“不过,你既然都想好了,也知道该怎么做,那我也就不管你了。”
这些天,镇南王也想开了,左右他也没有篡位谋反的心思,这西南大军跟了他这么多年,军权也不是想夺就能夺得。
再来,皇室的吃相也不能太难看了,这么一想,这圣尊长公主嫁过来也没什么,顶多就是供了一座佛而已。
井水不犯河水,既然是这小子的媳妇,那就让他自己头疼去。
“那谢谢父王了,不过,父王确实该多注意南诏那边,他们可是一边跟您谈判,一边对长公主下手。今早秦昊就传信来报,前一天晚上,长公主在徽州驿站遭到了蛇潮侵袭。”
比起圣尊长公主,他更担心的是南诏的蠢蠢欲动。
镇南王目露精芒,“看来,当年你打他们还是打的不够狠,竟然这么快就恢复过来了。”
不过,五年时间,倒也不算太短。
墨亦寒垂眸,抿嘴压制喉咙的痒意,看着苍白无力的手,他终究还是比不上那个人吗?
可惜,那样的人,却已经死了。
不然,他若是在西南的话,只怕南诏早就会被压得喘不过来气了。
镇南王看了眼脸色沉沉的墨亦寒,叹了口气,虽然这孩子平时在他面前经常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但曾经那样鲜活的活着,又怎么可能不在意。
不禁叹了口气,“还有两天,好好准备一下,迎你媳妇入门吧。”
天上乌云密布,黑压压的,令人喘不过气来,手腕粗的小树被吹弯了腰,鸾车上的宫铃发出痛苦的呻吟,眼看着就将有一场大雨将至。
紫云在马车的门口放了两个手炉还嫌不够,眼看着又要弄一个。
“行了,够用了。”凤霏漓透过被风吹起的车帘,望着外面阴沉沉的天色,出声阻止道。
外面的大风刮过树林,穿过山谷,“呜呜”的声音不绝入耳,如泣如诉,就好像是什么人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
“殿下,虽然南方要比北方暖和不少,但毕竟是冬季,况且这大雨将至,天气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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