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明白礼义廉耻,明白什么叫孝心,我钟有为的父母希望我年少有为,让我做个有家有国的人,这才是我大夏的信仰,这就是家国。”
声若雷阵,钟书生的眉心光芒万丈,比这白玉观音的光还亮,又是一个自省文宫之人,天佑我大夏,夫子和圣院一众大儒感叹一声,周通问苏西临:“你觉得这人怎么样!”
苏西临感叹道:“我若没收那人定会收他,好一个书生啊!”
而百姓还是迷茫的,他们有的看了看自己的亲属,他们许下的最多的愿,不就是为了那人的平安吗?这一位书生说的挺对的,大夏的信仰不就是这些吗?随着人员的觉悟,白玉仙子的雕像逐渐崩塌。
这时城狐社鼠走出来了,他们答应保住长生道,长生道给他们利益,他们咆哮道:“竖子大胆,亏你还是书生呢?”
我们善良的百姓,心疼的看着那伙人擒拿钟书生,有人出手了吗?这一次只有两个人出手,一位少年,一位少女。
秦千月哭着大骂:“你们这群混蛋,二哥你不是很能骂人吗?你写文章骂他们啊!”
“千月,你回去,娘需要你。”秦千年看着执拗的妹妹无奈一叹,走向钟书生:“这位兄台,可能劝我妹子一下,这种事情小姑娘还是不便参与。”
“二哥,我不走,凭什么女孩子不能读书,我要也是书生,我也要护住大夏。”秦千月不知道想起什么事情,对了这个时代女子不能做官,她娘亲喊他嫁人。
秦千年无奈一叹,果然是秦家人的脾气,钟书生大笑一声:“有你这位女书生的话,即时血染白玉又如何。”
说完钟书生冲向白玉仙子,这一刻殷青鸟的表情里满是恐惧,这书生的躯体虽然脆弱,可是他身上为何有那样的力量,只要一撞,白玉仙子一毁灭,那个叫做地府的世界,将无法接纳鬼蜮。
她挥剑,幽蓝的彼岸叶火冲出,所有人看着幽蓝的火海吞没钟书生,秦千月扑在二哥的怀里哭了出来:“二哥,谁能救救他。”
秦千年的拳头攥的紧紧的,他看向彼岸叶火中出现了一抹血红,是钟书生的血吗?不对这是一种火。
彼岸花火与彼岸叶火冲撞在一起,强大的往生之力令白玉仙子的雕像破碎,从中飞出一枚珠子,漂浮在上空,珠子之下钟书生前挡着为少年。
少年郎笑道:“兄台,这次不怕鬼了吗?”
“怕!”钟书生望着这名文宫闪烁的少年,想起那日城门之下,不禁尴尬一笑,问道:“敢问兄台名姓。”
少年嘴一咧,笑道:“是秦言,今年的状元,好好读书,跟上我的脚步。”
“大哥!”秦千月想上去,却被秦千年拉住,秦家的孩子看向远处的兄长,秦千月知道大哥回过家,他的屋子里那根干干净净的鸡骨头,秦千年知道大哥要做一件事情,他必须拦住妹妹,只是问道:“大哥,后天可能回家。”
“再说吧!”秦言对着弟弟妹妹笑了笑,招了招手,面对着殷青鸟,左手中是一把剑,那把道门的诛仙剑,右手中是把刻刀,那把儒道的刻刀,一刀一剑指着她:“殷青鸟,让我怎么说你呢?随意杀人可不好哦!”
“你打不过我!”殷青鸟的修为飞跃,这是一种什么境界呢?只有三境的半圣夫子可以压制,但那颗珠子里闪出光芒,将她的境界拉上二境,这个境界在儒道被称为亚圣,只次于截断春秋的儒圣,秦言果然打不过,虽然半圣加持还未取消,但他就是打不过。
“但我们打的过你啊!”秦言笑的无比单纯,他走入那群书生中,对两位老师行礼,对大儒行礼,对夫子行礼,对这大夏的书生行礼,钟书生归队,秦千年归队,所有书生面对着这位今年的魁首,问道:“状元郎,可有志向。”
秦言瞥了一眼苏西临。
苏先生笑道:“天下百姓吃的起饭,天下学子有书读,这话就别说了,好歹秦文宗想流传千古。”
“苏先生,这质朴之言竟然不行,那我秦言正好有一句,只不过这一句,是给所有人立的志向。”秦言踱步上天,在半空中,一边是民,一边是书生,一边是敌人,他头上是天,他脚下是地。
“头顶天脚踩地,我辈男儿当如此,只是读过书的人,不会像某些存在天没他高,地没他厚。”秦言这一句送给这片天地:
“我辈读书人,当为天地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