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家,你知道吗?我从南方回来的时候,碰上那个麻脸的土匪,嘚,你知道发生了什么?”
话音落下,想听的人继续听着,不想听的人也被这到来的男人给勾住了心思,一个从南方来的男人,穿着打扮带着暖风般的文雅,没有北地兽皮裙的粗犷,可事实也证明,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人在北方的寒夜里懂得瑟瑟发抖,这南方锦绣的绸缎,在北方的冷夜里慢慢变冷,这寒夜冷掉了南意,北方让绸缎变成了铁一般的存在。
他瑟瑟发抖的搓着手,这是一个在人群里可以第一眼认出来的男人,就因为这一点,有的人放心了,没人会认为这是一个坏人,或是带着什么身份,小丫头笑了,看着这人搓着手,脸色青白的打颤着牙齿,可是眼中却是如此的精神,这是和一般人对比,更别说是和一个快死的老头子,一个饿肚子的小姑娘,一个还受伤的男人。
他在讲什么呢?讲这一路的遭遇,讲他遇到的事情,谁也没想到啊!在这最冷的夜里,在这最空荡的街上走来一个个人,这终年无人打扫的庙宇内来的第四个人,他是谁,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东西。
眼中闪烁着光的小女孩忽然想起了这世上的一类人,她的眼中一瞬间也闪烁着光,她连忙问道:“你是吟游诗人。”
被称作吟游诗人的男人,我们姑且称呼他为吟游诗人,可她并没有理会小姑娘,这是继续在讲述那一段经历,也许是加工过得,在这条通往南方的路上,他打败了匪徒,解救了姑娘,姑娘要给他生孩子,若真按照故事性来说,这是一个很普通的故事,?比不上那一个个作者的妙笔,就连套路也不算,只能说是一个人的想象。
若按照诗词的格律押韵来说,这故事是并不满足这一点的,好一个吟游诗人,一个失败的旅客,老乞丐继续低下头,受伤的男人继续闭着眼,只是手中一直在捏着什么,只有这相信的人相信故事,只不过小女孩有些失望,因为人家并没有理会自己,可是她并不气馁,就因为这是南方来的吟游诗人,就因为他来自南方,就因为她还在想着南方。
“尊敬的吟游诗人,你能否告诉我南方是一个什么地方。”
她又试了一次,可谁会理会一个小姑娘插嘴大人的交谈呢?吟游诗人在讲述完这段旅程后,终于撇过脑袋,同时伸出了手。
拿刀的男人眉头皱了皱,可终是没有说出一句话,他没有去辱骂这不专业诗人的无耻,按照这规矩来说,大部分吟游诗人多是这个规矩,这是一群不被世人理解他们梦想何意的梦想家,却因传达各地的讯息,将走过的万里路绘成那动人的诗文,这是一群潇洒的旅客,将城市的讯息带给闭塞的地方,将南方的信息带给北地。
而区分酒馆那些谈天说地的旅客与吟游诗人的差别,其实很简单,就是这伸出的手。
吟游诗人的旅客,旅客不一定是吟游诗人,诗人啊!写诗给你听是兴趣,伸手要钱是为了生活,这里值得提一笔的事情是,在这一个时代,吟游诗人过得很惨,却又是承载了很多其他的身份,或者说副业,比如帮忙将一个东西带到另一个地方的身份,比如说将消息从舌头中送出来。
所以,我们必须承认,吟游诗人伸手合理。
不合理的事情在于,他在向一个没有早饭吃的小姑娘伸手要报酬,这世上很多事情多是在合理不合理的事情徘徊,从大而小,换个位置就变了,就跟有的人一直说自己是个自省者,却从不好好认错一样,他认为错的是说他可能做错的人,试问检查可是真心书写的。
小姑娘愣了愣,她是得思虑自己问问题的方式,可能夸赞这群爱虚弱的家伙后,可以从南方的路途上得到南方的消息,她无奈的摇摇头,可她无法阻止自己对这个想法的渴望,可空荡的钱袋——她哪里还有这样高贵的东西。提醒着她这事情还是算了。
算了吧!
可我就是想知道。
有些时候,生活就是这么复杂与纠结,瞧瞧看!这么大的小女孩也会纠结。
“年轻人,你刚刚说你斗嬴了那个匪徒,可是在南边海岸上,可我也去过那个地方,并没有你说的那般危险…”老人开口了,谁能想到这老乞丐的一生,我们做个预测,他也许年少时是一名水手,跟着货船游历在四海,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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