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高兴呀?”
“知道。”说着,黎黎接过小糖人,开始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看着黎黎一天天长大,张父也是越来越洋溢着笑容了。
一天,张家的栅栏外集结着大批的官兵,准备兴师问罪了。
张父第一眼看见,心头猛地一惊,对妻子小声说道:“我们可能遇到困难了。”
说着,张父让妻子把黎黎牵走,藏匿在一个安全的位置。
但是张家屋舍狭小,只有两间。一间客厅,堆放着木柴。另一间是卧室,也没有几件像样的家具。
张母准备和黎黎一起藏在木柴里面,但是仍旧不放心,便和黎黎一起跑进了卧室。
大门被一把推开了,张父有些惊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你们是官兵,为何要私闯民宅?”
官兵的头目瞧不起的宣布道:“我们怀疑你家伪造印章,特地来搜查的。”
张父感到不可理喻,他只是一位普通的农民,哪有心思去伪造印章。
官兵看了看客厅,发现空空如也。官兵头目不由分说道:“你没有伪造的心思,但是贼人有呀。我之前有看过你家附近有贼人的身影经过。我在这附近找了好多天一无所获,我认为你家有窝藏贼人的嫌疑。”
张父摇摇头,表示否定,“不会的,伪造印章要受极刑,窝藏嫌犯同样加一等。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一刀过去,一排人倒下。
结果暗地一刀,张父被打倒在地,地上是一滩血。
官兵准备撤退,他们的头目有些犹豫,表示卧室还要搜查一遍,如果真的有嫌犯呢。
与此同时,张母把黎黎藏在床底下,嘱咐他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发出任何响动。
黎黎拉住张母的衣袖,让她不要离开。张母轻轻一笑,狠心扒开了黎黎的小手,说不会有事的。
张母坐在镜子面前,一个人梳理着装饰。
铜镜里面倒映出几个陌生的身影,他们面容狰狞,像是一群野牛,亮出了那尖利的角。
一旁的官兵对头目报告,厅堂里没有发现要找的嫌疑犯。
这间卧室空空,应该没地方藏人。
头目准备大刑伺候,追问有没有和贼人有过联系。
张母转过身,放下铜镜,依旧显得那么的从容不迫。
“我只是一位在家养蚕织布的妇道人家,哪里知道你们所说的贼人是谁?”
头目显得有些急躁道:“我再问你一遍,贼人经过此地,上报有奖赏。否则,格杀勿论!”
冷笑一声,张母表示,何来贼人?贼人是不请自来吗?农民生来就有罪吗?
一旁的官兵已经失去了耐心,脸色阴沉道,顾大人说了,宁可错杀一百,不可漏掉一人,动手吧。
头目瞥了手下一眼,样子无比镇静。
手下心领神会,直接抹了张母的脖子。
片刻的安静,就像张母视他们这群人为无物一样。
那一瞬间,黎黎噙满泪水,心中只有仇恨,小小年纪的他看到了人性最阴暗面。他记得母亲说过,世界有两种人,好人和坏人。他们都是坏人,有朝一日这事一定要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