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武当派吧。”
“你还敢骗我!信不信我就此把你烹了喂狗?”
“孽徒,真是不可教也!”
说着,李湾把张杜礼吊挂在树干上。双脚离地,那刑罚的滋味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得了的。
事毕,李湾开始了守株待兔。
她知道张怀英一定会找过来,而且用不了多久。
半天的时间过去了,李湾等了个寂寞。
张杜礼还不忘揶揄几句,“好徒儿,你我师徒一场,要不放我走吧?其实那位姓张的是我的男佣,认了只是好服侍我的。”
“谁是你徒儿了?你在敢骗我,信不信我现在就给你活埋了!”
两人开始了口舌之争,李湾尽管恨得咬牙切齿,始终不肯落下风。
不久,张怀英闻讯赶来,准备就老张,但被李湾拦住了。
张怀英武力有所精进,但也不想和女流之辈做缠斗。他也忘记了谁是李得水,更不知道李得水为何死去。
没两下的功夫,张怀英救下了人质。
天空忽然大变,乌云密布。
李湾笑了笑,她知道张怀英遇到打雷天气就会发失心疯。
巧的是,张怀英赶在雷雨之前逃脱除了险境。
这下有家不能回,两人只能在一间陌生的废弃草堂落脚。
天空开始下起了瓢泼大雨,云层间电闪雷鸣。
张怀英只觉一阵眩晕,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老张也是心急,他的儿子为何会有这种毛病。
失心疯是一个很难对付的疾病,需要长年累月的呵护。好在张怀英失心疯开始好转,只不过好没有完全康复。
屋外的大雨哗啦啦的之下,草堂里也被灌进了一滩水。
暗淡的天空仿佛黑夜的来临,老张只希望雨能够快停下来。
一个漆黑的身影出现在了草堂门口,是李湾。她是如何找到这儿的,这才是真正遇到了麻烦。
雷雨的天气让张怀英分不清是敌是友,更加没法参加打斗。
没几下的功夫,张怀英被击退,身体还受到了严重的内伤。
李湾出手毒辣,半分情面都不给。
血债就要血偿!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张怀英准备拖着疲惫的身子继续战斗,尽管已经无力回天。
当李湾出手的那一霎那,张怀英可能会性命不保。
靠近跟前,李湾使出了她那霸道的落雁指。
结果被老张挡下这沉重的一击!
天空逐渐放晴,张怀英有了意识,开始觉醒体内的血脉。
二人几番打斗,张怀英逐渐占据了上风。
另一边的老张咳嗽的厉害,张怀英不得不将李湾赶跑。
隔壁是小胖家,张怀英儿时的玩伴。
张怀英扶着老张回家时遇见了小胖。
“张怀英!我知道你是张怀英。嘿嘿嘿……我上次不该找你比武的。李得水需要手镯,我这里正好有一支给他送去。你不许眼红哦,这是属于他的宝贝。如果给你了,李得水会怪我的。”
一旁的李湾看到此情此景,不禁红了眼眶。千不该万不该,小胖子已经疯了,一个疯子又岂能说假话。
都怪当初她听信了阿飞的谗言,错怪了张怀英,还把他父亲打的遍体鳞伤。
现在,李湾唯一能做的就是能够请求张怀英的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