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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母亲发了短信,说自己回来了。
母亲问他:你爸和她离婚手续办完了?
秦深:应该还没有,律师在拟协议了。
两个人结婚的时候,做过财产公证,离婚其实周纯意得不到什么。
秦鹤卿答应过户给她一套房,她说不要。
但没多久又反悔了,大概是觉得赌气不值当。
周家的父母一向对秦鹤卿礼貌客气,却因为女儿也难免生出怨气,几次来找,秦鹤卿没见,不想变得不体面。
最后找到了公司,秦鹤卿便生气了,打了周纯意的电话,让她和父母做好沟通,闹下去,没有丝毫意义,她想得到的也得不到。
周纯意第一次跟他大吵,大意是她刚嫁过去也曾满心欢喜,什么事都努力做到最好,但她从他那里得不到丝毫的安全感。
秦鹤卿就像一个居高临下的长辈,一个领导,一直在俯瞰她,让她既没有尊严,也喘不过气。
她并不是非要一个孩子,也并不是非要秦深和她们家的人有联姻,她就是希望自己和他有更深的纽带连接,但她发现真的太累了,所以她放弃了。
但似乎又觉得不甘心,就离婚条件这件事,一直在拉扯。
陆思越并没有发表意见,只是说:“不想在家里待着,就来妈这里住两天。”
秦深沉默片刻:“不用了。”
陈沐晴最近认识了一个男生,是油画系的,叫齐燃,188,中长发,长得有点奶,却是一身肌肉,可以单手把一个女生拎起来。
男生大概是个高手,行动力惊人,陈沐晴一直都没有察觉。
他先是套了她联系方式,之后又混到工作室里,后来时不时一起出去团建聚餐,他总是恰好在陈沐晴最近的距离内,他知道她有男朋友,时不时也会问她,男朋友最近怎么没来,她就说,男朋友回家过年了。
工作室的活儿干完的这天,加了班,忙到深夜,齐燃主动送三个女生回家,陈沐晴离得次近,也就是说她会是中间下车的,但他拐错路口了,于是她就成了最后一个,大概只有五分钟的独处路程,他也只是问了几句怎么回家,回家有什么安排之类的话题。
陈沐晴没有隐瞒,一一回答了。
他有些惊讶地问:“你也是南临的啊?”
陈沐晴反问:“你也是?”
齐燃笑了笑:“算是吧!我爸妈离婚,我妈改嫁到了南临,我有时候会去。”
陈沐晴不太关心,但还是说了句:“好巧。”
下车的时候,陈沐晴和他说再见,他却突然叫住她:“能帮我去后备箱拿一下东西吗?”
陈沐晴不疑有他:“拿什么?”
齐燃笑了下:“一个盒子,你打开就能看见。”
陈沐晴打开就看见后面都是花束和花瓣,大概时间有点久了,花瓣已经开始卷边了,中间的盒子是打开的,里面只是躺了一只玩偶小布娃娃小女孩。
玩偶上缝了字,是晴。
齐燃从车上下来,靠在那里看她,笑着:“新年礼物,姐姐。”
陈沐晴面色严肃下来:“我有男朋友。”
齐燃摊手:“姐姐别误会,我只是很喜欢你。我也有女朋友的。”
陈沐晴沉默片刻,终于才笑了下:“那你最好还是不要干这事了,省得回家跪搓衣板。”
齐燃也笑:“好,记住了。”
陈沐晴把礼物拿走了,这种绣了名字的,留在他那里岂不是更奇怪。
陈沐晴没多想,第二天就回去了。
秦深前几天加了个好友,是美院的,没有其他备注,但大约和陈沐晴有关,他就随手同意了。
应该是个男生,偶尔会发几□□身的照片,身材练得不错。
很少自拍,角度也都很刁钻,但还是能看出来,五官也不错。
昨晚上他发了一个照片,说是给女朋友准备的礼物。
一个玩偶小女孩,扎着两条辫子,胸口的徽章上绣着晴,因为那个晴,他才去翻了他的主页。
只是他没有想到,他第二天就在陈沐晴的行李箱里看到了。
陈沐晴抓起娃娃搁在架子上:“同事送的新年礼物,绣了我名字,不收也不合适。”
秦深吞咽了口唾沫,巨大的恐慌笼罩他的时候,他突然抓了下她的手。
陈沐晴正在收拾东西,有些错愕地看了他一眼。
“怎么了?”
秦深长久沉默地看她,想问些什么,发现不知道从何问起,有那么一瞬间,竟然在想,如果她不说,就装作不知道就好。
十指交握,他轻轻扯了她一下,低头吻她。
唇齿厮磨,他眼底一片阴霾。
他咬了她。
陈沐晴吃痛,眼泪几乎要涌出来,瞪着他:干嘛!
秦深舌尖舔了下咬过的位置:“我马上二十二了。”
陈沐晴:“嗯?”
秦深:“法定婚龄。”
陈沐晴“啊”了声,她还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于是忍不住问了句:“这会不会……太早了。”
心脏空荡荡的,仿佛填不满似的,欲望和渴求诞生空虚。
他在混乱和空茫中找不到理智,只是拉着她,一根一根数她的手指,最后将她抱到桌子上坐着,俯身一遍一遍亲她。
好像这样就能占有似的。
“陈沐晴,今晚去我家吧!家里没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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