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云里一下子就冷了脸,“这位婶子是发了癔症吗?我一个十岁尚未及笄的小孩子,你跑来跟我讲什么喜欢啊不喜欢的,是想要毁我名声吗?真真恶毒的心思。你这么为杨秀才打算,莫非你才是杨秀才的亲娘?”
她才不会惯着这女人。
造黄谣?谁不会谁是狗!
春桃像是烫了脚一样跳了起来,指着云里的鼻子就想开骂,“你这个……啊——”
云里最恨有人指着她了,当下一脚就踢了过去,春桃顺着脚劲儿歪了个方向踉跄出去四五步,才稳住了身形。
她咽了一口口水。
早上春桃睡着懒觉,错过了一整场好戏。
她和几个婶子们唠嗑了半天,听了好几遍仍觉得不过瘾。正惆怅间,就看见云里架着牛车,后面还跟着一辆马车,威风凛凛地回来了!
听那两个汉子说,是这云里丫头在山里找到了什么受到贵人喜欢的果子,卖了二十两的高价!
二十两啊!那可是整整二十两!
村里人自给自足,二两银子就足够一家人一年的其他开销了!
她的聘金才三两银子!算上聘礼和喜饼这些,一共才五两!
要是这钱给她就好了!足够给儿子娶一个体体面面的媳妇,多出来的钱足够她们一家吃用7年!
说到这里,不得不提这个死败家丫头了!买什么牛车呀!两条腿走路是能走死她还是怎地?
也罢,算她做个好人,把这一家子给接过来养个几年,大的虽然说痴傻,但干活是一把好手。
云里这个丫头片子也十岁了,养个两年就该嫁出去了,到时候收一份聘金,也算是养她两年给自己的回报。至于俩小的,也就多一口饭的事情。等儿子娶了媳妇生了孩子,总是要有人伺候的。
到时候就让这俩小的伺候她的大孙子。
春桃把一切都打算好了之后,才上了云里家的门。
要她说,早上那事儿就是大家传得邪乎。什么云里这死丫头一个人打四五个不落下风,什么族长都被她给打的吐血了。
族长明明好好的!
要说云里打那四五个妇人不落下风,还不如说是云帆那小子打四五个妇人不落下风。
毕竟妇人们不肯和一个大小伙子拉拉扯扯也是有的。
春桃自认为看破了真相,并且走在了所有人的前端,必定能吃到这第一份甜头。
却没想到,这死丫头打人是真疼!
手都快要被踢断了!
春桃强忍住眼眶里疼痛的泪水,转头恶狠狠地看向云里,“你这死丫头,我和你娘多少年的交情,你竟然敢对我这个长辈不敬!还敢对我动手?!”
“踢你就踢你了,还要挑日子不成?”云里笑嘻嘻地摸了摸脑袋,“不然婶子你自己挑个好日子,我给你松松筋骨,顺便给你控一控你脑袋里的水?也就是看在你是一个小女人的份上,我没把你认成拍花子。不然高低送你去官府吃几天牢饭。”
听完这话,春桃的胸脯剧烈起伏,手抖抖索索地也不敢指向云里,只是嘴里重复地喊着,“你,你……”
她没想到这云里竟然是这种油盐不进的夯货!被气得两眼一翻,软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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