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门板倒地发出好大的响声,吓得两个小孩子哇哇大哭。
云里啧啧了几声,笑眯眯地看着不断安抚孩子的宋老太,“奶,听说你到我家里去做贼了?需要帮忙报官吗?”
“报什么官什么报官!做什么贼!你家那几只死鸡,我昨儿个吃了就不舒服,今儿都没法去上工,我还没问你要医药费呢,你倒是上门来打砸了!你个小畜生,这门的钱赔给我!”
宋老太是什么人?那可是蚂蚁从她门前经过,都得留下买路财的。
这小畜生还敢和她比横?
她吃过的盐,比这小妮子吃过的饭还多!
“这么说,你是承认你偷了我家的鸡了?”
云里才不陪她转移话题。
“鸡死了不要处理的吗?我帮忙处理还处理出错了?你个恩将仇报的坏种!天生的下贱坯子……”
云老太话没骂完,就被云里砸过来的椅子给打断了。
吓了她好大一跳!
不得了了,这个小畜生失心疯,要杀人了!
云里也不跟她耍嘴皮子,目的明确直奔她三叔的房间,大脚就那么一踹,门又倒了。
看着坐在桌前认真读书,此刻又被吓到了的云老三,云里笑吟吟地行礼,“三叔早上好。”
说完,她便冲上前去,先是将砚台里的墨汁往桌子上那沓纸上和云老三的衣服上倒,倒完之后随手往地上一砸,嘭的一声,砚台变成了不规则的五块。
云老三惊呼着赶紧起身,顾不得身上的墨汁,赶紧把那沓纸提起来抖水。
没有了二哥的供养之后,家里日渐捉襟见肘,纸张也只能买些会渗墨的便宜货。这一滩墨汁上去不赶紧清理的话,没一会一整沓纸都要作废!
云里也不管被云老三抢救了的那沓纸,伸手就从桌子上拿起一本书开撕。
宋老太哭天喊地嗷嗷叫着冲过来要帮忙,云里正好手里拿一本书撕一本,接着将撕成两半的书砸向宋老太。
宋老太忙着接书,又忙着想要去打云里,手都恨不得要多长几双。
最后她干脆躺到地上哭嚎了起来。
云里的手抡得虎虎生威,云老三好半天忙活完,想要抓住她,反而挨了几巴掌后,干脆退后了几步,任由云里发挥。
反正这一桌子的东西,也毁得差不多了。
云老三的心都在滴血!
云里把所有的纸墨笔砚和书籍嚯嚯干净还没完,最后看了眼云老三用的桌子,直接上去就是一脚给踹翻在地,缝隙处肉眼可见的开裂了!
还不解气!
云里干脆拎起椅子砸在桌子上,砸断一个是一个!
云老三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眼神阴鸷。等到云里终于砸完后道,“你疯完了?擅闯民宅,毁坏财物,可有想好公堂之上,你该如何为自己分辩?”
呵!
她奶治不了她,族长治不了她,这整个村子都治不了她,他还不信,官府还能治不了这忤逆不孝的东西!
“好分辨啊!三叔,你看这样说怎么样:震惊!祖母竟协同儿子到父母双亡的孙女家去偷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