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都这么说了,靠,难道我自己还不相信自己吗,不就是几万人吗,又不是没有在军营里待过?老子就去好好折腾一番,过过整人的瘾。话说回来,李善长把几万大客车的整顿交到我手上,这老头对我还真放心啊。
他哈哈一笑道:“好,那我就去试试看。其实,以我浅见,这整军之事虽难,却还过得去,莫大哥你知道这世界上最难的事情是什么吗?”
莫耀疆摇摇头好奇道:“是什么?”
陈杉神秘一笑:“如果大哥你娶上十几个老婆,你就会知道这最难的事情是什么了。”
莫耀疆愣了一下,接着恍然大悟,大拇指一竖道:“高见,陈兄弟实在是高见。”两人互相望了一眼,发出一阵只有男人才能懂的淫笑声。
这一路去济宁,路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有莫耀疆护卫在身边,倒没有什么好担心的。陈杉一路盘算着,到了济宁整军,该做出个什么官派,耍些什么威风手段,才能震住那些兵痞子们。想着想着倒兴奋起来,在数万人面前耍威风,那感觉肯定十分得舒爽。
到达济宁时候已经是夕阳西下了,济宁古城沐浴在斜阳里,安宁而又平静,一点也看不出大军驻扎的样子。
在陈杉的想像中,数万大军驻扎的地方,最起码也要刀枪明亮,烽火连营,战马嘶鸣,喊杀阵阵,只是望着赶集散了的熙熙攘攘的人群,陈杉怎么也不能将眼前的情景和数万大军联系起来。
“莫大哥,我们不是走错路了吧?”陈杉疑惑地道。
“哪里会错,这趟路我走了起码四五遭了。”莫耀疆指着那城门上的两个字笑道:“你看,那可不就是济宁么?”
陈杉放眼望去,见那城门上果然写着两个鲜红的大字,济宁,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张涵予题。
“这个张涵予是干什么的?”陈杉奇怪地道。
“这个人啊,我上次听丞相大人提过一次,好像是前朝人,好像是济宁以前的一个太守,听说还是皇族。听说这家伙在山东这一块特别得民心,还有民众给他修建了一座祠堂呢。”难得有一次在陈杉面前摆弄文采,莫耀疆表现的十分得意。
陈杉点了点头,他对这些前朝旧事只是觉得好奇而已,并没有太过深究。
“莫大哥,你说这城里驻扎着大军,我瞧着,怎么也不像啊。”陈杉与莫耀疆二人牵马进了城,四处打量着说道。这济宁城年代久远,兼之地理位置十分重要,虽然还比不上贺州繁华,但也店铺酒楼高耸,青楼楚馆林立,甚是繁华。
“这个,应该是有兵马驻扎的啊!”莫耀疆见大街上鲜有兵甲之士,心里也有些不确定了:“李大人明明说是请你到济宁整兵,为何就见不着兵马的影子呢。”
二人拉住几个路过的百姓问了几遍,都是没有听说有什么大军驻扎。真他妈活见鬼了,数万兵马,吐口吐沫都能下雨,放个屁也像打雷,难道就蒸发了不成?要不就是李善长那小子耍我。
“莫大哥,李大人没有跟你说到了这里找谁吗?我们这样盲人瞎马地乱闯也不是办法啊。”陈杉道。
“李大人说,到了济宁,多多观察,自然能够见到。”莫耀疆抹了把冷汗说道。他对李善长有着盲目地信任,李善长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观察?观察个屁啊,这是济宁城的繁华地带,四处打量也看不见一个官兵的影子,莫非这些官兵躲到窑子里去了不成?这个老头,打得什么哑谜?
“让开,让开!”两个人正费神打量间,忽听几声粗犷的大喝传来,远远地奔来两匹战马,飞奔似箭,片刻不停,街上的行人立即像见了鬼魂似地给给躲开。
莫耀疆大喜,一把拉住陈杉衣袖道:“兄弟你看,这可不就是官兵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