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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羞。老子害羞个屁,我是担心怀里的那一堆宝贝被你搜刮了去,老子可就掉的大了。他四处望了一眼,见那什么金牌秀才真爱粉皆放在自己身边,这才放心下来。
杨紫琴望他一眼,手里拿着两根红烛和一截粗绳,缓缓走了过来。
陈杉看不太懂,问道:“姐姐,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说呢?”杨紫琴神秘一笑。
捆绑?滴蜡?SM?陈杉毛骨悚然。大叫一声道:“不好吧?”他重伤未愈,身体没了劲道,挣扎几下,已是一阵咳嗽。
李玉珠急忙抱住他道:“相公,你怎么样了?”
杨紫琴见了他的样子,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胸前高挺的XX似是要将那薄薄的衣衫顶穿:“陈将军,你那日率军围攻我济南,不也得意的很么?怎么今日见了两根红烛一截断绳,却惧怕成这样。”
陈杉叹道:“打仗归打仗,那是两军的事,彼时我们都是另外一个身份,就算拼个你死我活,那也心甘情愿。只是今日泛舟湖上,却是共历患难之后,我们都已放下烦心之事,情境美好地很。姐姐你却无缘无故又说起那些,实在是没什么趣味。早知如此,当日万炮之中,我们便一起轰死也罢,省的又来这么多调调。”
杨紫琴愣了一下,这个本是仇家的年轻将军,机智顽劣不说,却还有些与年纪不符地沧桑与睿智,这倒实在难得。
“师傅,你这是做什么?”李玉珠也奇怪的道。
“傻丫头,我这是为了你好。”杨紫琴微笑道:“你这几日与他同床共枕,便能瞒得过师傅么?那几日他昏迷,我也不强迫你,今日趁着他醒了,你们将这喜事办了,今夜圆了房,日后就再也没有担忧了。”
圆房?陈杉惊道:“姐姐,我年纪还小,身体毛都还没长齐,无论生理还是心理都未做好准备,你能不能先放过我?”
杨紫琴往他全身上下打量一番,娇笑道:“还小,哪里还小了?我却还没见过你这么大的呢。瞧你眉头荡意一片,怕是早就破了童男,还惧怕这圆房么?”
陈杉被彻底干败了,见过强的,没见过这么强的,这位师傅姐姐即便是放在陈杉的前世,那也绝对是惊世骇俗。难怪李玉珠变成个小妖女,原来她师傅是个大妖女,一脉相承地。
杨紫琴将那两根红烛点燃,淡淡的烛光映着她如玉的面庞,更添一层妩媚。她朝陈杉道:“怎么样,陈公子,是你自己来,还是我用强地绑了你来?”
望着她手里那截粗绳,陈杉仿佛看见了自己被这女魔头捆绑滴蜡的样子,我日老子泡了一辈子妞,做梦也没想到,今日会被人押着拜堂,实在太他娘出乎意料了。
“姐姐,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除了玉珠之外,我还有几个娘子,我与她们恩爱非常,却都还没拜过堂。”
“我知道。”杨紫琴脸上浮现一丝诡笑:“那你和玉珠先拜一次,也无不可。反正你早已经圆过房了,我这个乖徒儿却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今夜就便宜你了,你看如何?”她手里拿着那粗绳,缓缓向陈杉的床边靠来,脸上笑得越发的妩媚起来。
你唬我啊,当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猫腻吗?虽然看地出来你很疼爱玉珠,但你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真是相当的歹毒啊。
“不好吧,这船儿太小,我地能耐又太大,还有姐姐你在船上,我是个腼腆的人,怎能就这样圆了房呢?”见她一步步靠近,陈杉急忙道。偏身上重伤未愈,一点力道都没有。
“无妨,无妨。”杨紫琴道:“你们在舱内圆房,我便在外面守着,省的玉珠又心疼你,又做一出好戏。”
玩听房?无敌了,这杨紫琴真是个狐女、妖女、魔女,有个性!
李玉珠见师傅步步紧逼,脸上忍不住升起一抹晕红,跪向杨紫琴道:“师傅,我与相公两情相悦。拜与不拜,已无两样,我这一辈子,生是相公的人,死是相公的鬼。就请师傅不要再逼相公了。”
“傻丫头。”杨紫琴缓缓扶起她,轻道:“你这又是何苦来着。”
“师傅……”李玉珠趴在杨紫琴怀里抽泣起来,大概只有她自己明白心里的苦楚。
罢了,罢了,总让老子感动。陈杉坐起来道:“娘子,我们拜堂吧。”
杨紫琴看他一眼,脸带红晕,急忙转过脸去道:“快穿上衣服,这般赤身,难看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