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师傅,相公渐愈,眼下又到月末,我们明日便上岸去采买些东西可好?”李玉珠道。
月末?陈杉心里一凛,急忙拉住她小手道:“娘子,今儿个是什么时了?”
“冬月二十八!怎么了相公?”李玉珠奇怪的道。
冬月二十八?陈杉一下子跳了起来,大声道:“靠岸,靠岸,赶紧靠岸!”
李玉珠急道:“相公,出了什么事?”
“有个那个啥,等着我去那个啥——”陈杉急得额头冒汗,却不知道怎么跟她解释。李玉珠的小醋坛子的特性他是知道的,虽说眼下已成了夫妻,但她身上的杀气绝不可能轻易磨掉!
“相公,我们便在这船上,度几日快活的日子不好么?你便这样厌恶玉珠?”李玉珠洒泪道。
说来就来了,李玉珠这一手,放在以前还可以不管,但眼下二人已是夫妻,自然不能等闲视之。陈杉急忙搂住她的小腰道:“乖乖,眼下这事暂时无法解释,等把这事办完了,相公我和你好好说道说道,好不好?”
杨紫琴笑道:“你这样急色地样子,莫非是去解救什么相好的女子?徒儿,他若不说,你可不能放他上岸。”
陈杉那个恨啊,比这微山湖的水还深,真想掏出火枪,一枪毙了她。
李玉珠偷偷地瞧了相公一眼,见他一言不发,脸如黑炭,心疼道:“相公,师傅与你说笑呢。你莫要焦急,我们这就靠岸。”
在微山湖上漂泊了几天的小船,晃晃悠悠的到了岸边。陈杉眼光一扫,这靠岸的地方,却是当日自己率领粮草兵与叛军精锐激战的海边。几日过去,这里已经看不见战时地痕迹,只有几只孤寂的水鸟,掠过湖面低声翱翔。
陈杉心焦之下,也不顾自己身体刚刚痊愈,那船头尚在摇晃,他已跳下小船,急急行了几步,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便急忙回头望去。却见李玉珠红唇轻咬,目中含泪,正幽幽望着他。
陈杉愣了一下道:“玉珠,你还愣着干什么,我们走啊!”
“你要带我一起走?相公~”李玉珠如飞燕归巢般投入他怀里,轻泣道:“你走的那般匆忙,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呢。”
汗啊,这丫头太敏感了,小小一件事也能让她想到这么多。回想与李玉珠相处以来,这丫头温婉可人,从来就不知道拒绝他,陈杉紧紧抓住她洁白如玉地小手,笑道:“傻丫头,我们是夫妻嘛,当然是我走到哪里,你就跟到哪里了。”
“相公,玉珠永远是你的影子!”李玉珠躲进他怀里呜呜道。
感动死老子了,陈杉擦干她脸上的泪痕,抱起她柔弱无骨的身躯:“小乖乖,我们这就回贺州去!”
李玉珠嗯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不舍的道:“那师傅怎么办?”
师傅?让她哪里好玩哪里玩去!敢拿针扎老子屁股的女人,她还是头一个,太他妈有才了
“去贺州?好啊!”杨紫琴脚下轻点,不带一丝尘灰轻踏而来,对着陈杉抿嘴一笑:“陈公子,你说过要养活我一辈子的,难道你忘了?”
师傅姐姐也去?有没有搞错?那不是带个定时炸弹在身边?林晚荣对这位姐姐是敬而远之,有她在身边,他就完全没有安全感。
李玉珠拉住他胳膊道:“相公,师傅跟我们一起去贺州,好不好?”
陈杉装出笑容道:“师傅姐姐与我们同赴贺州?哎呀,那可太好了,我当然是举双手双脚五肢赞成了。不过,师傅姐姐,咱们这一路上赶回贺州,你可别再对我讲鬼故事啊,我胆子已经被吓破了,实在经不住你这样折腾啊。”
杨紫琴瞟他一眼,笑着道:“只要你不装鬼,我自然不会吓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