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祺展立刻明白了尹少寒的意思,顺着他看向司马珏,此时司马珏正端着暖好的酒壶过来,司马珏也明白了尹少寒的意思,先道:“公子若是觉得妇道人家,不该耳闻这些,那我便先退出帐中便是了。”
谁知祺展拉住司马珏,看着尹少寒,道:“公子有所不知,我对夫人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我们有什么话,就在此处说。”
尹少寒听完露出惊讶,站起身来向司马珏致歉道:“在下不知将军对夫人如此爱怜,方才无礼了,望夫人不要见怪。”
司马珏倒是没说再说话,她浅笑一声,随后便走到床榻继续照看着夕姸。
尹少寒重新坐下来,端起新斟的酒,抿了一口,接着方才的话头说道:“也难怪将军如此懊恼,我也替将军觉得可惜。昨日夜里,我在内帐之中与首领说的也是此事,谁知我好说歹说,各种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的话都告知首领了,他还是不为所动,只是说再考虑考虑。”
“噢?”祺展见尹少寒对他并无隐藏于是追问道:“萧公子说的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是什么样的时机?
尹少寒悻悻一笑,将昨夜告知怀可的东靖四大少领的现状一一告诉了祺展。祺展听完讶异不已,忙问道:“什么?你说尹少寒被你们擒住了?”尹少寒,那个一个当关,万夫莫敌的勇猛之人,怎么会轻易地就被兀侈给擒住呢,他是无论如何也难以相信的。
尹少寒一笑,解释道:“这有何难,就算他是如何骁勇,也终究是肉体凡胎,我们在东靖的内探一告知我们尹少寒要进入兀侈密探,我们便布下了天罗地网,果然,他一入局,便被我们擒住,现在正关押在地牢内,只盼有一天我们攻打东靖时,能派上用场。将军若是不信,可以尽管派人在入云阁或者兀侈看看,哪里还找得到尹少寒此人呐。”
祺展心中对尹少寒有一种崇敬之感,他难以接受自己视为努力的目标的人被如此擒住,连面对面交战的机会也没有。祺展还是摇摇头,道:“我还是不信,不是不信公子,只是不信堂堂尹少寒会被擒住。”
“哎。”尹少寒嘴上叹气着,心中却有些惊喜,没想到祺展对自己还有着这样的心思,“祺将军,我若是拿出一样东西来,你肯定就会相信了。”
祺展一时好奇,急道:“什么东西?”
“蓝影剑!”
祺展顿时失色,口中惊道:“蓝影剑?他的蓝影剑在你的手上?”
“没错,此时正在我的帐房之中。尹少寒被擒之后,我便收了此剑,这个消息,将军你可是第一个知道的。”
祺展刚刚坐起的身子又是一洛,恍然若失,“萧公子,我信你了。蓝影剑尹少寒从不离身,所谓剑在人在,它既然在你手上,那你说的必然是真的。”
尹少寒看着祺展的神情有些变化,他不想祺展对尹少寒还有些敬重。他见祺展失神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回过神来,祺展斟满了一杯酒,一口喝下,有种难言的落寞感,“若是当真如公子所言,此联站我们是非连不可。而且能够胜的把握非常大。”
“将军才是个明白人,只可惜茴桑是首领说了算,他没有这个心思,将军与我就算是再心切,也不能私自行动。”尹少寒言语隐晦,略有所指,他偷偷观察着祺展的神情,发现他表情十分犹豫,于是瞥了一眼司马珏,司马珏暗暗点点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