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里来了一名浑身浴血的青年,他摇摇晃晃走在齐腰的草丛中,被眼尖的凡望看见,送到了森林药坊进行治疗。≥ ≦
……
“还记得自己的名字么?”洛雪替他包扎好了伤口,这伤口就像是被感染者的利刃划过产生的。
青年摇了摇头,他什么都不知道,就像是完全失忆了。
洛雪仔细检查了他的全身,没有被感染的一丝症状,反而感觉到更加不可思议。
看他的穿着,不像是远地来的冒险者,更像是本地的居民。
难道是居住在森林外侧的小村落中吗?洛雪听闻有这么一群人,在战乱时,为了躲避战争,宁愿迁徙到魔语森林中,组成了一个村落。
但是青年从清醒过来之后一句话不说,就像是灵魂被抽走了一样,呆滞地看着远方的天空。
天空中,凡曦儿养着的不知鸟已经长成了羽毛,在肆无忌荡地凌空飞舞。
它看见了青年盯着它,于是整理了羽毛,落到了青年的肩膀上,一点儿也不怕人。
则青年看见了肩头的不知鸟,嘴角呆滞地露出了一丝微笑。他伸出迟缓的右手,抚摸着不知鸟的羽毛,就像是抚摸自己的宠物。
凡曦儿抽空过来看了他一眼,对洛雪说道:“他对鸟类很有好感,以前曾经得到过它们的帮助。”
洞悉能力现的信息绝对不会有错,但是凡曦儿对他的了解不够,不能够掘出更多的秘密,来帮助他恢复记忆。
目前为止,已知不知鸟对他具有正面的疗效,洛雪也放下了心,任凭他们在高兴地玩耍。
……
天空依旧十分寒冷,凡曦儿口中所说的正常天气并没有到来。她也感觉到有一些不对劲,可是利用洞悉能力观测天空,现的是一片空白。
就像是单单天气寒冷这件事情已经完全不能够作为洞悉能力的凭依物,掘出真相。
就算是一向乐观的她也有那么一些紧张。
……
青年的伤口已经恢复,但是依然记不起自己的身世和过去。小树上的不知鸟和他成为了好朋友。
他一言不,在经过后门时,行动不便的双脚被绊到,就要摔倒在地。然后在来不起赶过去帮助他的洛雪的眼中,他的双腿以一种违和的美感扭正了过来,腰部带动上半身稳稳地落了地。
没有任何一丝战气的影子,可是他的动作违背常理,就像是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拥有自己的本能,竭力地阻止身体遭受损伤。
青年的右手撑在地面上作为支点,平稳地站了起来,他看到了洛雪,木讷的神情没有改变,就像刚刚的行为是他的本能反应一样。
无家可归的他居住在了腾出的空房间里,除了勉强能够独立照顾自己的饮食起居,一句话都没有说,意识没有好转的迹象。
虽然不知鸟每天早上都会吵吵嚷嚷地从后院飞进里屋,在每一个门口大声的歌唱,就像一只报晓的公鸡。
只有到那时,洛雪才能够看见他的神情才会出现一抹微笑。
……
短短一个星期过去了,洛雪一如既往地来到了凡水镇的东门,在那里激活了自己的魔法阵节点,感受着阵内异常的波动。
这是?洛雪感受到了一种奇怪地波动,就像是一只独脚的鸟,在森林的边缘来回的蹦跶。
洛雪摸向了腰间的短刀,保持着警惕,一路追踪着波动,来到了凡水河的对岸。
远远望去,在齐腰深的杂草从中,可以看到有一只鸟在地面上斜着飞过,间断性的用一只完好的爪子接触地面,提供反作用力,来帮助它低空飞行一小段时间。
它借助着雾树的掩护,在树杈下面灵敏地飞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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