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曼,你昨夜伤的那么重今天应该好好呆在家里养伤。国王陛下会理解你的。”
赫尔曼顺手牵起卡诺莎的手并没有停下向门口走去的脚步;“不,卡诺莎,我必须去;时间很紧迫,特别是生了这些事后,更是需要争分夺秒。”赫尔曼顿了顿然后继续说道:“为了卡罗兰为了鲁道夫。”
卡诺莎听到赫尔曼这么说就知道自己没任何立场去阻止赫尔曼了,这是一个父亲的决定;满脸忧色卡诺莎夫人送赫尔曼上了马;然后嘱咐赫尔曼一定要注意身体并且不要远离卫队,唠叨了好一会才依依不舍的放赫尔曼离去。
目送赫尔曼远去之后的卡诺莎豁然转身走向演武大厅,她决定从现在开始再也不让自己的两个儿子远离自己的视线了;就算昨晚的事情真的如主教们所说的那样只是天主给她的考验,她也没办法再经历一次了;“毕竟我只是一个女人,我可不是那位信仰之父。”卡诺莎心中闪过这个渎神的念头,加快了自己的脚步,她迫不及待的要看到自己的两个儿子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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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武大厅内的卫士们关闭了所有的门窗使得这个大厅有一些阴暗,在烛火的照耀下,侍从们满脸神圣的捧着手中荣耀的武器;这些武器中的任何一把都曾经在战场或者决斗场上让敌人闻风丧胆,现在它们正在低吟,低吟着召唤自己新的主人。
卡罗兰跟着心中的感觉在一把把武器面前走过,终于停在一把双手剑面前,在看到这把武器的一瞬间卡罗兰的视线再也挪不开了“好吧,就是它了!”卡罗兰伸出自己的右手猛地抓住了这把武器豁然举了起来,那一瞬间他感觉这把武器也在回应着自己,他看到了这把武器的光辉战绩,同样,他也看见了这把武器中蕴含的血与火;看见卡罗兰高举这把武器后,周围所有的战士都单手抚胸低语道:愿祖先祝福您武运昌隆。
鲁道夫同样对着卡罗兰,或者说卡罗兰手中的武器行了抚胸礼;他行完礼之后才过来对着卡罗兰说道:“这把武器叫无光,拿着它,然后让所有敌人知道,什么叫做绝望。”卡罗兰重重的冲着鲁道夫点点头。
在卡罗兰拿起无光的时候,一股神圣感涌上心头;一直以来他对这个世界的不真实感在这一刻被心头涌起的神圣感和责任感驱散了。他觉得自己和这个世界的联系又紧密了一分。
“那么,开始吧;先让我看看你剑术到了哪个地步了。”鲁道夫看见卡罗兰举起无光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像是传说中摩西看见了天空中熊熊燃烧着为自己点亮道路的天使一般,鲁道夫觉得自己的弟弟似乎有难以言明的力量加诸在他身上。甩甩头将这种奇怪的感觉丢出自己的脑海,鲁道夫抽出了自己的武器准备考验下自己弟弟的剑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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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卡诺莎夫人走进大厅的时候看到的是让她惊讶的一幕:卡罗兰拿着一把比海因里希惯用的巨剑还巨大的武器正和鲁道夫打的有声有色,似乎并没有出现她想象中的单方面教导的局面;卡诺莎吃惊的捂住嘴巴,在她记忆力,自己那个以仁慈善良闻名的小儿子似乎并不擅长剑术,卡罗兰以前都是非常温和斯文的一个人,甚至在贵族圈子里博得了一个“善良的卡罗兰”的外号;这次要不是遇上这么危险的事情,加上赫尔曼的筹划确实需要卡罗兰具备一定的自保能力,她也不会忍心让自己丈夫和大儿子逼卡罗兰学习他一直不感兴趣的剑术。
“该死!卡罗兰你这是被施了巫术嘛!力量这么大!罗伯特!你上,用巨斧!”鲁道夫打了突然一半跳出和卡罗兰接战的范围后喊道;他实在是很憋屈,先是没想到卡罗兰居然如此棘手;其次是卡罗兰的剑术实在是太差了,但是他的力气简直是强的如同希腊异教徒口中的泰坦一样,每次与自己碰撞他都以为自己撞上了山中最强壮的野猪。而且自己又无法对自己的弟弟施展那些必杀的剑术,所以和卡罗兰交手中自己处处受制,只能让在一边已经看得目瞪口呆的罗伯特换下自己。
“力量,,,又大了,似乎今天早上起来,力气和身体素质又变强了。我这是变异了么。”卡罗兰趁着鲁道夫脱离战圈的时候感受到自己身体里面澎湃的力量,他突然有一些不安;人都是这样,对自己不明白的力量总是感到又惧又怕。“不过管他呢,能保护自己就好了。”握紧了无光,卡罗兰继续迎上了罗伯特;不管如何,他再也不要经历一次被追杀的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局面了,他要保护自己,他要保护身边所有爱着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