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真的!我发誓啊!”
“嘭!!!”
巨大的关门声让白云顿时碰了一鼻子灰。而雪女愣是没有让她进门。至于其他妻子,居然也跟随着雪女统一了战线。就连一向对白云千依百顺的芍药和牡丹也被雪女强行让她们和他划清了界限。现在唯有他独自一人站在大殿的门口看着巨大的铁门无可奈何。
天色似乎黑了,自己还受着内伤。好吧,先回王宫看看。白云奋力支撑起身子,随后一步一晃地向着王宫走去。半晌之后,他才越过层层护卫来到了王宫的居所。这段原本咫尺就能越过的路程,居然让他感觉就像是走了整整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尤其是体内的伤痕,更加让他后悔不跌。
早知道九天玄女是个小气鬼,我就不惹她了。早知道雪女是九天玄女转世,我就**她了。苍天,我还能够得到再来一次的机会吗?白云突然想起了一句经典的独白:
曾经有一份**女神的机会摆在我的面前,而我没有珍惜。直到面对才后悔莫及。
如果上天能够给我再来一次的机会,我会对那个女子说:我要**你。如果非要给这份**加上一个期限,我希望是,一辈子。
“我这是召谁惹谁了我……”白云望着自己那能够俯瞰月牙泉的居所,顿时泪流满面。
神啊,我终于可以休息了。白云顿时觉得这里成了他生平最感到温暖的地方,当然,是大祭司的身影还没有出现之前。但上天总是喜欢和倒霉的人开玩笑,哪怕是白云这个有大气运随身的人也不例外。
“君主殿下,你的伤不要紧吧。这是我炼制的药水,应该可以管用的……”大祭司拄着权杖缓缓来到白云身后,而此时的天色已经完全黑暗。
大祭司交给了白云一瓶像是红酒的药水,白云想也没想就扒开瓶塞一口喝了下去。
“别!那是外用的!”大祭司急促的呼喊让白云吐血三升,因为他已经完全喝了下去。
泥煤,通常像这种药水不都是内服的吗。你怎么能够给我外用的药水啊!
白云顿时泪流满面:“那个,喝下去不会有事吧。”
“这,不会死人,但会,会……”大祭司的脸通红,顿时有种想逃离这里的想法。
“会啥啊?!”白云心中咯噔一下。
“会全身奇痒难忍,犹如千万只沙虫在身上爬行一样。而且这种奇痒,会持续三天三夜。我,我这就是给你配置解药,但最快也得一天……”大祭司话音落下就落荒而逃。唯独留下了呆滞在当场的白云。
全身奇痒难忍,三天三夜,解药还没有。我……白云顿时感觉浑身都不自然,随后他整个人就享受了一夜让他疯狂得精神错乱的折磨。
他发誓,他以后再也不乱吃什么了。他发誓,以后大祭司给他的任何药他都会问问用法之后再说。
只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今天注定是他生命之中最黑暗的日子之一。因为他不知道自己在未来的日子里,究竟还会面对什么可怕的折磨。
大祭司没有想到她的灵药副作用居然那么强,当第二天中午她带着解药来到白云面前时,这位强大的君主已经蓬头垢面,整个人都躺在了角落里。
“白云?”大祭司眉头一皱,随即试探性地叫着白云的名字。但白云没有回答她,因为他已经昏迷了过去。
白云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他看到了自己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年一路成长,最后变成了一个顶天立地的霸主。甚至在最后,他都能够位列仙班。
似乎这不是一场梦,而是他一路前行的岁月。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白云看到了他转世后的一个个画面,那些就像是电视剧开始的简介图案一样的画面,深深地烙印在了他的灵魂深处。
他看到了白凤,也看到了自己。而他记忆的最深处,却是一位飘然转身的倩影。
“我是谁?我又为了谁?你因何而生?为何不死?你生亦为道,不死又是为何?”
白云的脑海深处突然传来了声声夺人心魄的问候,这种诱惑的声音让他深深着迷。就在这么瞬间,他觉得自己活着都是罪孽。
但随后,一声冷哼打碎了这一切。
“魔由心生!道什么道,胡说八道!”骤然出现的爆喝让白云的意识从恍惚之中恢复了清明。他不知道自己刚刚是怎么回事,难道是走火入魔吗?白云用元神看着自己的脑海深处,他完全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笨蛋!什么走火入魔,你是中了索命梵音!小子,你胆子不小啊,圣人你都招惹。”一声冷笑从白云的脑海深处传来,随后白云就看到了一个黑袍男子的虚影。
这是一个魔,白云在看到虚影的第一眼就确定了他的身份。这无关阅历,而是本能。
就像他现在是魔修,看到同样的魔修会有种亲切感一样。但这个黑袍男子,却给他一种万魔之主的感觉。
在洪荒世界不会有这种人物存在,估计他还是很早以前的大能。如果是自己出生以前,那么就是上古洪荒了。他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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