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了。’花媛站在窗边,看到陈年铭回头望了办公室一眼,收回视线道,‘我觉得我们是不是应该把这个房间搜一遍?’
‘搜别人桌子是不是有点不太礼貌……‘
‘这有什么?事关自身利益,搜个房间怎么了,又不是私人住宅,再说了,不死兽哪里来这么多条条框框。’
‘好好好,花sir,在你搜房间取证之前,让我们先来看看这份文件里究竟写了什么?’杨青花撇了撇嘴说道,正欲打开那份黑色封皮的文件。
花媛耸了耸肩,也走到他身边坐下,看着他翻开第一页,第二页,然而……
这份文档是空白的。
‘怎么回事?文件怎么是空的:’花媛拿过文件,前后仔仔细细翻了个遍后皱眉说道。
杨青花从那份完全空白的文件中抬头,环顾这件略显拥挤的办公室。两张办公桌上空无一物,仿佛从未,也不会有人使用一般。
陈年铭为什么要把自己二人留在此处扔下一份空白文件独自离开?为什么要求自己继续名义上为ORE报社工作又名义上作为编辑在报社任职?
从马社长的心声中得知,这位来头很大的神秘组织成员似乎两天前就来到了这里,并且征用了这件办公室。
他想了想,跟花媛说道:‘我觉得你的思路是正确的。‘杨青花走到陈年铭办公桌的正面,一个接一个打开了他桌中的抽屉。
果不其然,左手边下面的柜子里找到了一个扁平的小保险箱,并不合柜子的大小,就好像被人刻意留在了这里一般。他眉毛一挑,又走到了属于自己的办公桌前,找到了另一个保险箱与一封信。
两个保险箱都是电子密码锁,5位密码,各在密码前刻了一个字母,自己办公桌里的那个是H,陈年铭办公桌里的那个则是S,杨青花把两个密码箱与那封信一起拿了出来,放到桌前。
‘看起来有人想和我们玩个猜谜游戏。’
花媛看了一眼,嘿嘿笑了一下,扔下那份空白的文件,打开信封说道:‘就说应该先检查一下这个地方嘛。’
信上只有短短两行字:
我是谁?
“我”是什么?
‘这算什么鬼问题?’两人心中同时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杨青花看着纸上的字,陷入了沉思。
这两个问题是由水笔手写出来的,而这个字迹自己再熟悉不过。
这是他的字,或者,起码跟他练的是同一本字帖。
这是什么情况?杨青花感到困惑,但是当务之急还是先解决摆在面前的这两个密码。
首先解读这两个问题本身,我是谁,“我”是什么。句中的两个我应该表达的是不同的意思,但具体是什么呢?
第一个我是谁是问写问题的人是谁,还是看到问题的人是谁?这个问题起码还能有思路。第二个“我”是什么,杨青花毫无头绪。
然后再说保险箱。自己桌子里的保险箱应该对应了第一个问题我是谁,因为这份作为题目的信是在自己桌子里发现的,所以按逻辑来说这就是第一题。除此之外两人的办公桌中再无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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