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
眼前出现的一幕令云煊惊讶不已,他现在什么都不管,除了呆楞,涌入他脑海中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云织到哪里去了?!
是出去了吗?
不,可是出去了何必用个枕头来掩饰,直接光明正大的不就好了?莫非……!
云煊心中又想到一种可能,这么掩人耳目的做法,莫非有人暗中挟持了云织?!
心中坏的想法只要蹦了出来,不详的预感只会随之卷席。俗话说,关心则乱,云煊现在只想尽快找到云织,只要真真正正感受到她的存在,就是好的。
苍玄大陆不乏高手,虽然云织的红色二级在同龄人中已经是不凡,只是却也只限制于同龄人,她作战经验严重不足,若遇上一些老滑头或是真正的强者,无疑是死路一条!可是,云府素来没有什么特别的仇家,如果真的是挟持了她,又会是谁呢?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涌入云煊脑海中,他现在关心则乱,假若真要他说出个所以然来,那他现在可真算得上是毫无头绪了。
只是他心中却也清楚,不能再在云织的房中带下去了,否则也只是徒劳。
出了房门,虽然心中着急,却也只能假装若无其事。寒玉见只有他一人出来,一脸疑惑地看着云煊。
见此,云煊示意他靠近,对其说出了情况及心中猜想。这一说不要紧,却吓得寒玉面容失色,连忙手足无措比划着,似乎是因为紧张,连比划出来的动作也让云煊看得混乱不已。
本就心烦气躁,被他这么一搞,更加不耐烦,只得挥挥手打断他,说道,“别急别急,慢慢来,不然这么比划,我怎么可能看得懂?”
寒玉一听,显露愧疚之意,急忙点了点头,清秀的小脸上露出少有的急迫。经过他第二次的手语,云煊总算是看懂了他想表达的意思,无非就是询问云织取向,并且请示他下一步如何是好之类的话罢了。
云煊好不容易定下了心来,缓缓说道,“其实,我心中也并非没有想法,只是现在一切都还只是我的推测,可能是兄妹间的心有灵犀吧,我总觉得心中不安,所以我才大胆以为云织出了事,只是一切都还是未知数,说不准那丫头也只是一个人偷偷跑出去了而已,我们不能关心则乱,胡乱猜测,否则只是杞人忧天。这样吧,我们先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就当云织还在房中歇息,然后我们等会悄悄去跟陌慕白那小子说一声,看看他的想法如何。”
似乎这已经是目前最好的法子了,寒玉也只得妥协,随后领着云煊直奔陌慕白住处而去。
另一头,远在天边办事的莫睿笙,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心慌,心不停打鼓,那种莫名的慌张令他感到不安,好端端的怎么会?!
这种感觉很难受,是自己从来没有出现过的,难道,是云织那边,出事了?!想到这里,脑海中不详的预感愈演愈烈,莫睿笙随即镇定,心中不断告诉自己,一切都只是自己的杞人忧天罢了……杞人忧天……对,就是这样!……
亲人间的血脉相连,心意相通,真不能全盘否定,至少云织,确实如云煊心中所想,是被人……劫持了……
此刻,混混沌沌的云织才缓缓苏醒,刚刚睁开眼睛,却是一片黑。自己,这是在哪里?怎么这么黑暗,而且感觉脑子里面好乱。
她以为自己还在房中,想着翻身去点灯查看。只是稍稍微的动静,却让她立刻让她发现了异样。
云织发现,自己全身上下居然动不了了,像是被绳索之类的东西控制住了一般,令她难受至极,行动不便。
这也让云织即刻知晓自己并未身处吴府,否则,怎么会如此?脑海中开始不断拼凑一些零零碎碎的记忆。
她只记得在床上睡得好好的,接着床边有了些不寻常的动静,她只是微微睁开眼睛瞄了一眼,却无故又睡了过去,当醒来是已经是方才的情景了。
难道,是有人擅闯吴府了?!
那么,自己现在若真处于歹人之手,此刻四肢被束缚,眼前又一片黑暗,岂不是如同误入狼群的小绵羊!!
不!她要先想办法挣脱了绳索,只有自己的肢体能自由活动,她才算有点儿安心。
想着,她立马使出吃奶的劲儿,狠命摇动身体,企图挣脱绳索,只是一切只是徒劳,因为云织发现,她的四肢居然一点力气都没有!